“皇上!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许嬷嬷借机报复想要羞辱鑫嫔娘娘!”
小蝶挣扎着,被捆作一团的奴才们狼狈地摔在了庆德帝跟前,让他的脸骤然阴了下去。
许嬷嬷心里一个咯噔,辱骂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皇上,老奴冤枉啊,老奴……!”
“是不是冤枉,朕自会判断,不需要你说!”
皇帝愠怒,黑眸之中一片冷凝,饶是许嬷嬷再大胆,此时也吓得浑身发抖,不敢说话。
“松绑。”庆德帝看着小蝶等人,“慢慢说,好好说,朕自会做主。”
“是!”
听皇帝这么说,那些个跟在郝雨身边的奴才们,一个两个的都喜极而泣,相互依偎,相互打气,这副团结的模样不由得让庆德帝想到了养心殿外那抹绽开的红杜鹃——拼了命,舍了命也要为主子讨回公道的红杜鹃。
“皇帝——”
这时,从内殿传来太后的声音,抬头便看见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殿内走了出来。
看见那些人,庆德帝的脸阴了又阴。
“皇帝,你怎么来了”
“哀家正想着要你一同来用午膳呢。”太后脸上挂着笑,眼睛却望着他怀中的郝雨看去,“鑫嫔这是怎么了”
眉头一蹙,看向许嬷嬷,那嬷嬷是个老滑头,佝偻着身子说:“回太后娘娘的话,这鑫嫔娘娘许是娇生惯养惯了,刚一下地就吵嚷着要见陛下,求陛下做主的,还说一些分外难听的话,老奴觉得娘娘说得有些过了,劝了几句,没承想才过了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了这样。”
“先前看鑫嫔娘娘还好好的,连踹人都中气十足,怎么一晃眼就晕过去了呢”
“你胡说!”
小蝶厉声反驳:“我家主子根本没有装晕,也没有骂过任何一个人!你不能信口开河,污蔑我家娘娘清白!
这院子距离正殿不足几米,要是娘娘真的无理取闹,太后娘娘和殿中的几位贵人会听不见吗你说的根本就站不住脚!”
“哎,你这个贱婢!”许嬷嬷大着眼睛瞪她。
没想到这个臭丫头这么的胆大包天,陛下、太后都在跟前,她还敢出言诡辩简直胆大泼天,无法无天!
“没规矩的丫头,太后娘娘在前,你要是敢胡说割了你的舌头!”
“奴婢不怕!只要能为主子证明清白,别说了舌头了,就是人头奴婢也敢割!许嬷嬷你敢吗”
“你!”许嬷嬷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么头铁,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落在了太后娘娘的脸上。
太后满脸怒容的呵斥:“够了!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鑫嫔平日就是这么教导宫人的身为一宫之主,连自己的宫人都管不住,谈何坐稳一宫主位!”
“皇帝也不必找太医了,这鑫嫔恐怕是想装晕逃避责罚。”太后低头嫌弃的看人,“鑫嫔够了,皇帝都来了,哀家不责罚你就是了,还不赶紧起来!”
被庆德帝抱着的人纹丝不动。
“鑫嫔娘娘,戏过了,就没意思了。”昭仁站在太后身边,满脸堆笑,居高临下的劝。
被抱着的人依旧无视,纹丝未动。
昭仁顿时火了:“鑫嫔你别太过分!我们这么多人,难不成都要陪你演这拙劣的戏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