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老伯,你这做烟火的技术炉火纯青了,我请你吃板栗。”
小喜鹊将纸袋身在老者面前。
她与陈君泽闲逛到此,发现老伯一家正在搬运东西,走进一看,发现是成堆的烟火。
本来是等着珍巧节一同燃放,但陈君泽发觉小喜鹊眼里的期许,便用一块银锭子换了两簇烟花,引得小喜鹊连连拍手称赞。
老伯须发皆白,身形有些佝偻,但一双眼睛却是充满神采。
他细致的打量着小喜鹊眉眼飞扬的小脸,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但随即被她身旁气势骇人的陈君泽给逼退了下去。
老者推回小喜鹊的手,“不必客气,搏佳人一笑也是老夫的荣幸,珍巧节时还有一场盛大的烟花,到时候记得来看。”
看着老者逐渐消失的身影,小喜鹊摆着手腕,跟他说再见。
陈君泽在小喜鹊身后,目光冷峻的盯着老者没入黑暗中的身影,隐隐觉得有地方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出来。
胳膊忽然被小喜鹊摇了摇,女孩耳边的碎发微微打卷,一双灿若繁星的眼睛正定定的看着他。
“王爷,珍巧节的时候可不可以让我出府看烟花,这彩色烟花我还是头一回见呢。”
陈君泽没有抽开胳膊,任由小喜鹊拉着,“几日后的事,几日后再说。”
陈君泽大步向前,小喜鹊几步追上去,继续摇着他的胳膊再接再厉的乞求。
“小喜鹊!”前方传来柳相安气喘吁吁的声音。
秦青也随之赶到。
陈君泽正享受着小喜鹊的拉扯,嘴角似笑非笑的染着一抹戏弄,被柳相安的一声呼唤打断,小喜鹊松了手。
陈君泽不悦的颤了颤眉头。
“柳公子,秦大人。”
“你们也出来逛街呀。”
秦青看了看小喜鹊的身后,朝陈君泽行礼,“你们是从烟花放逐的地方而来”
“对啊。”
“那烟花是你放的”秦青质问道。
陈君泽答道:“本王买的。”
秦青略微放缓语气,“这段时间,盛京频频出现女子拐卖案子出现,多方勘察无果,只在一处女子的失踪地发现了彩色烟花的痕迹,今日刚巧看到,便寻了过来。”
“拐卖妇女。”小喜鹊朝比较有安全感的陈君泽身边靠了靠。
“我们刚才碰到了一个买烟花的老伯伯,他说珍巧节的时候还会放彩色烟花,到时候应该能碰到。”
“今日本就是出来放松的,阿青你就先把那断案的心思收起来,好好活络一下脑子,莫要钻牛角尖。”柳相安在一旁宽慰道。
四人同行,秦青与陈君泽在前方交谈。
“这次的拐卖案由太子全权负责,个中详细进展,下官不方便与王爷细讲。”
朝中暗流涌动,秦青虽不站队,但也不敢轻易得罪任何人。
她要的不过是一个真相而已,谁能帮她平反,谁就能得到她的支持,不过现在陈君尧和陈君泽二位,孰赢孰败,还是一个未知数,她不能冒险。
陈君泽负手而立,个子比秦青要高出许多。
“无妨,你与本王在虞州共事过一段时日,本王知道你的本事,有机会可到王府小叙,本王欣赏你这样的人才。”
橄榄枝抛出去,接不接就是秦青的事情了。
秦青淡然一笑,“多谢王爷青睐,下官不胜惶恐。”
柳相安跟小喜鹊并肩而行,时不时的伸手拿她一个板栗吃吃,一直竖着耳朵去听前方二人的交谈。
没多久,小喜鹊手中的纸袋便见了底。
柳相安再去拿的时候,摸了个空。
“都被你吃光了!”小喜鹊气哼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