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长卿旧计重试,他不停的跪地求饶,“女侠,你若饶我一命,我必将奉上万里黄金,必然让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没骨气的怂包蛋,连小喜鹊都比不上。”杜鸣儿嫌弃的给了他一脚。
正在想法子控制长蚺的小喜鹊,“”
“对付你这种弱鸡,居然要浪费这么多人,耽误姑奶奶睡美容觉。”说着,杜鸣儿再次一鞭子抽了过去。
这鞭子抽在了翟长卿的麻骨处,他浑身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不要杀他!”秦青这次冲过来制止,虽然翟长卿罪该万死,但他的价值绝不只是体现在死亡上面。
杜鸣儿回头看了眼秦青,惊讶道:“呀!美人”
秦青眉头动了动,看来她的身份不久后就要真相大白了,必须要加快时间了。
“你放心,我不杀他。”
杜鸣儿附身,将翟长卿五花大绑的扔向一旁。
跟随着翟长卿的守卫看到主子都被擒住了,也不在做过多反抗,被杜鸣儿带来的人一同捆在一旁。
小喜鹊也终于将长蚺控制住,她的手腕都要摇废了。
她引着长蚺来到船边,低头对自己手腕上的赤练蛇道:“你跟它说,让它从哪来回哪去。”
赤练蛇跟小喜鹊心意相通,对着长蚺吐了吐蛇信子,只见长蚺滑不溜秋的钻进了湖面,连片水花都没有,即刻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小喜鹊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酸软的胳膊。
“小喜鹊,这么多日子不见,学本事了啊”杜明娥站在小喜鹊身前,拿两个秀气的鼻孔看她。
小喜鹊抬脸笑道:“雕虫小技而已,比不得大师姐的英明神武。大师姐,王爷在哪里啊”
杜鸣儿抽出她腰间的短笛观摩,“走了。”
“什么!”小喜鹊噌的一下站起来,“我还在这里呀!”
杜鸣儿扫了她一眼,“你一个小奴婢在这里,跟王爷有什么关系”
陈俊泽居然一声不吭的,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跑了!
就算有要紧的事情,同她说一声不可以吗!
小喜鹊愤愤的坐下去,抱着自己的膝盖,一股难言的委屈涌上心头。
杜鸣儿蹲下身,将短笛还给小喜鹊,看她气鼓鼓的圆脸,有些可爱。
她上手捏了捏,明知故问道:“怎么,王爷走了,你生什么气”
小喜鹊别过脑袋,“他一个王爷,我一个奴婢,有什么气可生的。”
可恶的陈俊泽,她生气了!
杜鸣儿听她说反话,觉得十分好笑,她捧起小喜鹊肉嘟嘟的脸颊,捏来揉去的。
“别说,你看起来可比苏锦书顺眼多了,王爷看上你也算是情理之中。”
“你什么意思王爷到底去哪里了”小喜鹊抓住她的衣襟问道。
杜鸣儿起身,“你自己去问他呗。”
一旁的秦青从船舱里搜罗出来一些药物和清水,正小心翼翼的替柳相安包扎。
伤口沾了泥土,清洗过后,需要消毒。
“等会儿可能会比较痛,你若受不了,可以咬我。”秦青露出自己的胳膊。
柳相安已经疼的满头大汗了,却还是摇摇头,“阿青,我相信你,我能忍。”
秦青饮了口清酒含在嘴里,对准了柳相安的伤口喷了出去。
柳相安脸颊憋的通红,愣是争气的一声都没叫出来。
手背上完好的皮肉已经所剩无几,这种疼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肉眼可见,也是十分惨重的。
秦青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心疼。
“呼呼”
手背上传来几阵清浅的气流,柳相安睁开双眼,看到秦青捧着自己的手,神情专注的朝着手背吹气。
秦青抬头问,“还痛么”
“你再吹吹就不痛了。”柳相安笑了笑。
这种情况下,还能插科打诨,也真是没谁了。
秦青有些无可奈何,她自己都没发现对于他,跟以往很是不同。
秦青又低头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