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学生们’点醒了之后,沈与白就稍微的开窍了。
“欸,按照这个局势,严学长想要泡到沈老师,还需要一段时间啊!”
“的确是需要一些时间,但我总觉得,按照目前沈老师足渐开窍的进度而言,严学长其实也快足渐走到终点了。”
“废话,有点眼力见的都能够看得出来沈老师喜欢严学长吧?也就是沈老师在自己深陷其中而不自知了。你看看沈老师,因为严学长不在这边,都相思成疾了。”
“虽然相思成疾的确是有些但你这样形容其实也是没错的。”
“不过,沈老师真的是不是一个很会藏事情的性子啊!心里想些什么,还真的是全部都放在了脸上了。按照沈老师刚刚那神色变化,我们简直就是从沈老师的脸上看了一场连续剧似的。”
“喂,你刚说的连续剧也实在是太夸张了吧?”
“虽然有些夸张,但也的确是一字不差。”
“呵呵。”
“我觉得,真的,严学长欠我们的实在是太多了。”
“那是,我们给他神助攻多少回了?要是以后结婚了不请我们去那就太不是家伙了。”
“何止啊!要是还收我们份子钱的话,就更过分了。”
“相反,不得给我们发红包吗?”
“要不然的话,那实在是太亏了。”
“我们那么劳心劳力的,就是为了祖国未来的花朵啊!”
“你说的是严学长和沈老师?”
“额我说的是他们未来的孩子。”
“孩子你扯得还真的是太远了吧?”
“就是,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
“不不不,关键就是那一撇。”
“?”
“以严学长的能耐,不得一发入魂,三年抱两吗?”
“你厉害啊!”
“这话,你之后有本事当着严学长他们的面说。”
“现在是没本事。不过,以后就不一定了。”
“就是,以后还说不准严学长非常乐忠于我们祝福他多子多福呢!”
“何止啊!不得早生贵子吗?”
“”
当然,他们在教室这边谈天说地,沈与白和严沐温二人又不知道,他们两个自然是要怎么说道,那就怎么说道的。
再说了,要是沈与白和严沐温在场的话,他们还敢那么堂而皇之的议论?
此时此刻不就是仗着他们两个不在,才编排他们的吗?
此时此刻正打算经过他们教室的严邺礼忽然间感觉,有些不敢经过他们门口了。
里面的人刚刚对沈与白和严沐温二人的谈论,他都一字不漏的给听进去了。
身为被他们议论的当事人的亲哥哥,严邺礼真的在左右怀疑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偷偷跟严沐温说?
当然,这是例外的。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经过这个教室的门口呢?
总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毕竟,是吧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了。
这一来二去的,真的是犹豫了。
严邺礼:“”
严邺礼抿了抿唇。
严邺礼看了看时间,扫了一眼时间后,严邺礼就再也站不住了,就如此堂而皇之的路过的教室门口。
“”
里面的议论声忽然间静了下来。
然后,空气气氛变得异常诡异了起来。
学生们的脸色变得白了、青了、黄了,然后就黑了。
我C刚刚在外面经过的人是谁?
是谁?
谁来着?
严邺礼?
严邺礼?
严邺礼!?
教室内一顿‘惊喜’。
真的就是,又惊又喜了。
忍不住要爆粗了。
严邺礼是谁?
他M的,那是严沐温的亲哥我去。
严沐温他哥我去。
“刚刚谁在外面?都没有注意到严老师?”
“你的眼神还会转弯是不是?”
“谁眼神会转弯?”
“屁,谁能注意到外面?”
“”
“我没有看错吧?”
“刚刚经过的真的就是严老师吧?”
“不是你看错了,就是我眼瞎了。”
“不会吧?所以那真的是严老师?不是假的?”
“你以为演电视剧是吧?还有人给戴个人皮面具在市面上走是吗?当人皮面具不要钱似的。”
“真的是”
“所以真的是”
“真的就是严老师,珍珠都没有那么真。”
“你们说,严老师会告诉严学长吗?”
“不知道。”
“严老师会跟严学长说吗?”
“不知道。”
“严老师该不会要杀我们灭口吧?”
“不知道。”
“我们需不需要准备准备?”
“你准备什么?”
“你难不成要直接冲上去打晕严老师带走?”
“好像也是那么个道理。”
“你有病是不是?不知道严老师会散打、跆拳道、武术总之就是十八般武艺都精通就是了。”
“现在是法治社会,把你那中二特征给拿走。”
“呵呵。”
“收起你那诡异的想法。”
“那我们怎么办?”
“那我们负荆请罪?”
“”
好像,是那么个想法。
然后,艺术系的集体学生去给严邺礼‘负荆请罪’的那一场面,就是另外的一个笑话了。
毕竟,严邺礼也不是个好得罪的主儿。
严邺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