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云飞的使坏下,虽然心底也充满了渴求。
但知道朱云飞伤势未愈的柳如是,只能死死的按住朱云飞的坏手,有些轻颤的抬头看着他,眼中透着哀求之色。
“我自个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吗?个个都是瞎担心。”
一脸苦笑的朱云飞,只得把手停在了那柔软的地方,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咦,我的手掌怎么湿了?”
在朱云飞有意的挤压之下,尚在哺乳期的柳如是,却是出现了涨奶。
“还不是你故意的?”柳如是瞪了朱云飞一眼,有些娇嗔的说道。
“呵呵,娘子别浪费了,为夫正好饿了,要不让我喝几口。”
朱云飞厚着脸皮,乐呵呵的笑道。
“不要,你又不是小孩子。”
柳如是口中拒绝之时,朱云飞却已经钻进了被窝里。
“云飞,你就是个大混蛋,还跟你女儿抢食啊。”
“哎呀,你咬疼我了。”
……
最终,在朱云飞的死缠烂打之下,半推半就的柳如是,还是没有逃出朱云飞的魔爪。
“如是,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事后的朱云飞,见柳如是生气的背过身体,小声的抽泣声音时,一时也有些慌了手脚。
“你就是个混蛋,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柳如是倒不是气朱云飞的行为,而是为朱云飞不顾身体的冲动,而担心生气。
“如是是我错了,你就别生气了,还不是怪你这么秀色可餐,为夫实在忍不住嘛。”
伸手把她拉入怀中的朱云飞,哄着她调笑道。
“哼,这么说,还是妾身错了?”
柳如是蹙眉瞪着朱云飞,脸色潮红的反问道。
“是我的错,都怪我禽兽不如,贪图我家夫人美色……”
在朱云飞厚脸皮解释下,柳如是见说不过,只能气呼呼的说道。
“我困了,我要睡觉,你不许再使坏。”
“我保证,今晚一定老老实实的。”
一本正经的朱云飞,信誓坦坦的保证道。
结果清晨时分,精神抖擞起来的朱云飞,却忍不住来了一次梅开二度。
“你个大混蛋,说话不算数。”
“夫人,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你明明答应今晚不碰人家的。”
“可是现在天已经亮了,我只答应昨晚不碰你,又没答应今天不碰你啊。”
“哎呀,朱云飞你就是禽兽……”
一场晨运结束,朱云飞看着卷缩在被窝中的佳人,柔声在她潮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天色还早,再睡一会,我让小宛晚点叫你。”
“坏夫君,大混蛋,你让我怎么起来跟姐妹们交待啊。”
想到这些的柳如是,气的抓起被子,蒙头躲进了被窝里,今天她是没脸见人了。
走出房间的朱云飞,来到院子内,打坐修炼了一下吐纳功法。
接着他又练习了一下刀法和剑术,一直练到浑身大汗为止。
他这才回到房间沐浴更衣。
吃早饭的时候,他昨夜欺负柳如是的消息,已经满院皆知。
“你呀,不爱惜自己就算了,还把如是欺负的,现在连门都不敢出。”
海兰珠没好气白了朱云飞一眼,李香君、卞玉京众女,也都给了他一记白眼。
“呵呵,吃饭,吃完早饭,我还有公务。”
面对众女那剜人的眼神,朱云飞也是后背发凉,匆匆吃了一碗稀饭,两个肉饼逃也似的离开了后院。
来到前院的朱云飞,见到张同蔽、揭暄,徐治都、卢子和一行人,朱云飞摆摆手道。
“不必行礼,准备一下,随我前往营地,我要视察三军的训练情况。”
“通知各军主将,前部要到大营,不得缺席。”
“卑职遵命。”
徐治都、卢子和二将连忙躬身应道。
安陆城南外,明军临时大营。
在李虎、虎大威、陈德、张勇、翁之琪一众大将的簇拥下,头戴六瓣簪缨铁盔,身穿铜色锁子甲,肩披一袭赤色锦袍的朱云飞。
骑着浑身雪白,披着刺绣白布甲的踏雪战马,刚刚进入大营。
营地之内的列阵整齐的玄甲骑军,护卫军,神武军,天雄军十一万人马的呼声,便山呼海啸的响了起来。
“大将军万年!大将军威武!”
“大将军万年!大将军威武!”
“大将军万年!大将军威武!”
策马走过队列的前的朱云飞,看着那一张张坚毅的脸庞,炙热的目光。
听着耳边激动的欢呼声,朱云飞也是难掩激动之色。
“明军威武!大明万年!。”
左手握着马缰,策马缓缓走过队列的朱云飞,高举起右手,心怀激动的扬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