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重楼对自家那位严苛的老父亲忌惮的很,怎能轻易顶着输家的名号滚回家,于是此时带领一众小厮拦去陶姜和缪一清的去处!
“胡闹!赢不了又输不起,你杵在这儿便是丢了你顾家的脸面!”
缪一清本就不喜顾重楼,此时说起话来更是不留情面。
顾重楼充耳不闻,厚着脸皮谋求最后一丝机会。
陶姜想着每赢一局便可多获得5个积分,那么继续比下去,对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毕竟将自恋的顾重楼踩在地板上狠狠揉搓,也当是为原身报了头顶绿帽之仇。
想到这,陶姜掩去眼底的阴谋,向缪一清蹲了个福:,
“既然顾公子不肯服输,那就请缪伯伯公布第三轮比试的题目吧!”
顾重楼闻言大喜,白皙的俊脸乐开了花,再加上点点红包,倒真像是春日里的嫣红满园。
“表妹,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了!断舍不得我回家被老爹家法伺候。前两日你为何与我置气,可是因我收了陶罗的鸳鸯绣?你知道的,她也算是我嫡亲的表妹,整日粘着我,我也不好过于疏离……”
顾重楼这两日可憋坏了--
一向对他爱慕有加的陶姜,如今竟似换了个人,不仅冷若冰山,就连比试场上对他也毫不客气。
好不容易今日得空能够得上她多说几句话,顾重楼这一会儿恨不得将自己的一颗真心掏出来让她瞧。
陶姜一回头便对上了将讨好二字写在面上的顾重楼,顾重楼只瞧见她肌肤胜雪,乌云斜飞,双眸似如花照水,明艳动人。
之前,自己怎么就没发现陶姜是如此出众的一个美人呢?
而美人的话字字清冽,虽是叮咚悦耳,却似寒冬腊月行将结冰的溪涧,将顾重楼的心浇了个冰冰凉凉。
陶姜樱唇微启,说道:
“顾公子,你收了谁的帕拿了谁的绣,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之所以接受第三局比试,只是想让你输得更惨、更丢人、更抬不起头!”
陶姜所言字字真切,不带半分虚假。
顾重楼不由得浑身汗毛直立,在秋老虎的日头下渗出一身冷汗,刚想着是否取消第三场比试,却听到缪一清已对众人宣布道:
“祥溪县隔壁有个蚌家县,其下有个蚌珠镇出产珍珠最负盛名。顾家公子与陶家小姐,谁能在一日内于蚌珠镇中以最低的成本赚取最多的利润,谁便是下一任的和财堂总商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