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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姑娘这发色生的还挺别致。”男人饶有兴致的拾起手边的烟枪,放到嘴边嘬了一口,而后弯下腰,朝着女孩身后的那个身影送了口气,吞云吐雾间,还带了丝丝暧昧的挑逗之感。
别致的发色?
霍云澈右眼不自觉的疯狂跳动,她悄悄伸出右手捂住了依旧在不住造作的右眼,嘴角还抿起了有些愕然的弧度。
不知道为啥,她总有些“不太美妙”的预感她藏身的角落,刚好被完美遮住了视野,所以,不会,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吧?
不会的,不会的。
大清朝间有洋人出没早就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不过就是别致的发色罢了,说不定是染的呢。
“臭死了,给小爷离远点!”
女孩身后的少女,哦不,少年突然暴起,金色的魂力大亮,捆缚住他双手的绳索在魂力的暴冲之下寸寸断裂,连个尸都不曾剩下。
不等男人反应,他左手一个用力撕开嘴上封着的胶条,右腿横扫,拉出一个满月型的弧度,如同着满力的长鞭,狠狠地掼在男人的那一看就油水充足的肚腩上。
“王冬,收点力,别弄死了。”
又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无奈中又夹杂着些不尽兴的狠意,霍云澈了然的扶额,得,真的就是她的那群大宝贝组团来这观光旅游了。
“啧,知道了。”
王冬略带不爽的轻“啧”了一声,踱步来到被他一脚踹飞的男人面前,不等他喘息着从地上爬起,又是一脚飞踢而来,男人的身子歪斜着带飞而出,“砰”的一声摔落,好巧不巧的磕在距离霍云澈不到半米的墙角最尖锐的墙缝上。
嘶,好险。
霍云澈瞅了一眼不远处小脸阴沉,嚯嚯磨牙的王冬,下意识的往一边又挪了寸许,坚决避免自己被误伤的可能。
“咳咳你你们是谁”
“竟敢来福寿烟馆闹事?!”
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从角落处传来,男人一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身体上的疼痛之感,一边龇牙咧嘴地擦着嘴角不断逸散的血丝。
“来人啊——”
还不等男人喊完,又是一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男人被一脚踹至空中,又落下。
男人的视线一片浑浊,他在飞起的瞬间就差点被刺激的吓停了心跳。
王冬眼疾手快的拉起一旁的白布的一角,微微抖动了一番,白布在他的手中仿佛多了一丝灵性,坚韧而又灵活的,将男人的身子抽的不住的旋转,在落地的瞬间,胡乱的缠绕了几圈,丢在了一旁。
“啊额啊啊啊”
在空中自由落体时还要被迫做旋转n周的高难度动作,男人直接一整个晕眩呕吐的大动作,他甚至幻听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响,神经质得不住的打着哆嗦,哀嚎声不断。
听到屋中动静的家丁纷纷抄家伙赶来,里里外外将这个转角包围的可以算得上密不透风,只是他们的脸色却不如他们的行为一样拥有说服力,皆是被映入眼帘的一幕吓得轻一块紫一块,胆小者甚至是被吓得握着棍子的手都不住的颤抖,两股战战的模样更是另得一旁隐于暗处的霍云澈啧啧称奇。
三个通体黝黑的大鼎漂浮在空中,正中间的大鼎上还盘坐着一个散落着一头墨绿色长发,且完遮挡了面孔的少女,闪烁的烛火下,发丝间的墨色更为浓重了些,衬得上边儿的绿意多了些阴沉沉的既视感,诡异而又幽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