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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秦川就是想从刘忠平的口中确定宗室大长老的人选。
必须要在藩王入京之前,将这件事给定下来,还要得到整个宗室的拥护。
如若不然,藩王进了京,他们是不是会毛遂自荐,自己先当大长老呢,要知道,这些王爷们可都是带着兵入京的啊。
届时,秦川一个储君的话,是不是管用就难说了。
“刘公,孤知道你的顾虑,你担心有人对你非议。现在,这里就只有你和孤两个人,出公之口、入川之耳,可赐教否?”
刘忠平思量着:“殿下,这个……臣真的不好说啊。”
“刘公,这是孤在求你……”
这?!
刘忠平背后飕飕的冒冷汗,他立即下拜:“殿下怎可如此,臣如何当得起啊。臣、臣……既然殿下不耻下问,臣便推举一人。”
“何人?”
“秦……问。”
秦问,是秦不遗的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
论品行操守,秦问继承了他的父亲,四十多岁的秦问,熟知大夏律法,家中只有一个重病的妻子,一直没有纳妾,就从这点来看,他的德行也不在秦不遗之下。
而且,秦问曾经参与修改过大夏的刑罚,在先帝当政期间,外放过一任巡抚,还做过河道的总兵,可算是一个文武双之人。
秦川:“秦问算是孤的堂兄,他现任何职?”
“殿下,秦问现在赋闲在家,三年前,他的夫人患病后,他就辞官不做了。殿下若是有意的话,臣可去见他。”
“不行,大长老的职位,非同一般,孤要亲自去。其实,重点在于怎么让宗室的人都维护他,尽快把他给推上去,有了秦问做大长老,藩王也不敢轻易造次。”
宗室、皇权,相得益彰,藩王要动手也得师出有名才行。
秦川:“孤想到一条妙计,就借用周德维的方法,给他们以重金,先把难关给度过去。”
“殿下,何来这么多的钱财?”
银行才刚开始整,刘忠平认为朝廷现在没钱,户部也拿不出多余的钱来伺候宗室那么多人。
他哪里知道,秦川可是偷走了周德维八千万两的家财。
一部分用于银行建设,一部分给了杨千雪,手头的余钱,还有六千万两呢。
这么大一笔财富,想要在短时间内花完都难。
秦川自信的说道:“放心,孤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翌日。
秦川登门拜访,到了秦不遗的府上。
秦不遗的灵堂设在宗室内廷,他的家里也是白帆铺天盖地。
根据礼制,第一天,儿子应该去宗室守孝,后面就必须在家中,守着父亲的棺椁,至于牌位,只能放在宗室之内,供人瞻仰、膜拜。
进院门时,萧瑾吆喝了一嗓子:“太子殿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