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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雨夜。
秦川不想睡了,他突然想起自己穿越到大夏以前的样子。
当时,他在公司里当一个小职员,倍受欺凌,大学毕业的他没有背景,想要往上爬是做梦,却没有性命之忧。
是不是在这个年代里,被人杀了,就可以穿越回到现代了呢。
可是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呢,永远是个小角色,被人欺负?
不——既然来了,就要成就属于自己的辉煌,这个天下、这个江山,他都要踏在脚下。
明日,是先让先帝入皇陵,接着是三日后的祭天。
因此,不光是去皇陵危险,祭天也不安,但是祖宗家法上没有说,入皇陵和祭天不能在同一天完成,可以钻个空子,将两件事放在同一天解决。
大位定下来之后,心存侥幸的人就失去机会,至少藩王的子弟们不敢胡来了。
杀太子和杀皇帝的罪名,虽然接近,但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前天傍晚,他就吩咐萧瑾,迅速赶制龙袍,而且是在民间找的工匠,偷偷做的,连高琉月都不知道。
这会儿,萧太监过来了:“殿下。”
“事情办成了么?”
“回殿下的话,已经办成了,奴才已经将龙袍赶制好,祭天的西山那儿,奴才也花重金安排了一些江湖上的高手,为您护驾。应该没人会想到您去西山祭天。”
秦川:“满朝大臣都不在,祭天会不会显得太草率了?”
“殿下,奴才查阅了祖宗典籍,上面可没说,祭天一定要臣子们都到场,虽然人少,但是安。明日出城之后,除了东厂的百十人护送之外,城外也有一批人暗中保护,可是……若秦重年的兵马来攻打的话,奴才以为还是太危险了。”
“没有绝对的安,孤清楚。”
萧瑾跪下了,眼中带泪,但是神情坚决:“殿下,奴才恳请,让奴才代替您,您可以走另一条小路,万一……万一秦重国的四个儿子不来擎天保驾的话,那您出了事,奴才……奴才可怎么办啊。”
他已经对秦重国的四个儿子许下重诺,要给这四个人分封,都封侯。
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看造化了。
“萧伴伴,你起来吧,你与孤之间,用不着说这些,现在,你和孤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孤也不是那么急于求死的。”
“殿下,奴才瞒着您,做了一件事。”
“哦?”
“奴才这两天出城,在外头招募了不少人,他们可以装扮成先帝爷的灵柩仪仗,一起前往西山皇陵。队伍一共二十支,用来混肴那些宵小之辈的视线。”
还得是萧瑾,他的脑子好用的很。
秦川是局中人,很多事情考虑的还是不太周到。
……
清晨,先帝的灵柩出宫了,队伍几千人,浩浩荡荡的从京城大街穿过。
无数百姓争先恐后的看着,周德维的人、秦重年的人,都在人群中观察,他们看到了秦川的身影,这个太子就坐在马上,神情自若。
京城内的一个院内,周德维身边围着一群人,有朝中大臣,还有他手下听用的人,也包括他培养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