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他确实是让人怜悯又凸显的那般善良。
“并且，你有没有发现基地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娄雪菲在管？且管的这些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但做起来却会让人厌恶不已？”
又一枚重磅炸弹在姜梦的心头爆炸开来。
“其实这个原理，我是很清楚的，我爸爸不是开武馆的吗？一味地强硬施压物极必反，会让那些人反抗，所以在武馆里面，我们永远都是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
姜梦了然地点了点头。
“但是我并不感觉沈明皓是单纯的因为这件事情保着娄雪菲的，他们之间应该还有一层关系，不然的话不可能都出现剥人皮的事情了都还没有处理娄雪菲……”
“你真的感觉娄雪菲曾经剥过人的脸皮吗？”
原本都要滔滔不绝开始一段分析的孟旎到了嘴边的话就这么吞了回去。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姜梦侧目看向了孟旎的方向。
“说到底我还没有跟娄雪菲怎么接触过，换句话说，你跟娄雪菲之间的接触比我跟她的接触多得多，说句实话，你真的感觉娄雪菲会是那种剥人脸皮的人吗？”
孟旎张了张嘴，刚准备辩解，姜梦却开口继续补充了起来。
“换句话说，人们都说被剥了脸皮的那个女人在异能者所住的那个地方住着，即便是那个女人没有脸出门见人，那她就没有家人了吗？为什么至今都没有见到过那个女人的家人们呢？”
一句又一句的问话笼罩在姜梦的头顶久久无法消散。
“包括那些所谓的传言，真的就是真相吗？”
孟旎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不知道你怎么看，但是我曾经接触过不止一次这种流言蜚语，原本只是一句不好听的话，最后甚至都能给女孩子明码标价，挺可笑的吧？”
姜梦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般的笑容。
“所以我并不相信，娄雪菲能做出来那种剥人脸皮的事情，她可能是很恶毒，对沈明皓有着难言的占有欲，担心别人把沈明皓抢走。”
“我想，最开始她可能只是不小心伤到了那个女孩子的脸，但通过流言蜚语被冠之以这样的标签，应该也很害怕，着急去辩解，但是后来她发现，这样的标签让她的威慑力更大，让人们更加恐惧她……”
后面的话，姜梦就没有再细说了。
但这几句话，就已经能够让孟旎完完全全地明白下来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忽然就明白为什么系统会把沈明皓判定成渣男了，靠着一个女人的对比维持自己的地位？他怎么好意思的啊？”
姜梦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沈明皓固然有成千上百种好的解释办法。
也有成千上百种可以让基地所有人信服的办法。
但是很明显，这种办法是成效最快的。
也是最好让那些纠缠在他身边的狂蜂浪蝶攻势减弱的方法。
“这件事情确实是能说明他是一个渣男，但是我想，这应该不是系统最终把他判定成渣男的原因，因为不站在男女关系的角度，站在领导者的角度来说，这也是一个好的方法。”
姜梦缓缓抬起头，看向了那辆行驶在他们前面的车。
透过两个玻璃，她看到了那个坐在后排座椅上的背影。
眼睛微微眯起，心中却有了更好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