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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之的声音不重，可每一个字都沉沉地落在霍黎心口。
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他的气场变化。
他坚定的立场不容动摇。
更不会改变主意。
语气中难以掩藏的威胁，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霍黎一时无言。
结束通话后。
书房内的气氛变得沉重。
霍衍之前去开窗。
转眼已近初冬，晚风中透着浓浓的冷意。
夜色将他的黑眸映得更深更冷。
直到。
楼下客厅传来霍思南咯咯的笑声。
“妈咪，你看南南剪的这个小人好好笑啊，既不像爹地也不像妈咪，更不像南南和晟晟……”
“能剪出四不像，南南也是厉害呢！”
“真的吗？嘿嘿嘿，原来南南是剪纸小天才……”
“哇！妈咪，你怎么这么厉害，这个一看神情就知道是晟晟，成天臭屁的小霸王。”
“谁小霸王了？！”
“谁现在嗓门大，谁就是小霸王咯……”
“霍思南！”
“啊……妈咪，快救我，晟晟又挠我痒痒……哈哈哈……”
“好啦，你们两个都别闹了，完成手工作业要紧。”
尽管只能依稀听见他们的对话。
可不难通过这些内容，脑补出三人围坐在一起，玩闹着完成剪纸作业的场景。
霍衍之眼中的冷意，无意识间融化些许。
这时。
他的手机再次响起。
被打破的静默，让他关上窗户退至书桌。
见迟睿来电。
霍衍之接起便道：“文件我还没看，明天给你答复。”
电话那头的迟睿愣了两秒：“好的。”
察觉会错他的用意，以及他的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