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坦克的,咱们不但有坦克,还有最重型坦克呢,话说谁家坦克有一百三十吨重?”
站长得意洋洋地说。
开过来的是四台巨型推土机,这座车站完全就是为转运铁矿石修建的,周围全是小山一样的矿石,奉天重工专门为他们开发了这款巨型推土机,前面的推土铲厚得就跟堵墙一样,这些机械怪兽平端着推土铲,铲前面还额外挂了块钢板,铲后还堆了沙袋,一些架机枪的工人趴在沙袋后面,地动山摇般冲着澳军的军营就撞了过去。
对面澳军在震撼过去之后立刻朝其中一辆推土机发射了无后坐力炮弹,可惜七六毫米破甲弹的金属射流在击穿外挂钢板,再击穿推土铲后,就如泥牛入海般消失在了一米厚的沙袋里面,但紧接着趴在推土机上的工人一頓密集子弹把炮手打成了筛子。
而就在同时其他射向这些推土机的破甲弹也基本上一个结果,只有一辆推土机被击穿,但这种推土机不是密闭的坦克,金属射流只是打死了几名工人,但却丝毫没有对其本身造成伤害,想摧毁它们得击穿推土铲正中才能伤到后面车体结构,但那推土铲正中厚达几百毫米,哪怕不是装甲钢也足够让七六毫米破甲弹绝望的,更何况那后面还塞着沙袋呢!
“后撤二道防线!”
指挥战斗的澳军营长悲愤地吼道。
可怜他一个参加过二战和高丽战争的老兵,居然带着一帮正规军被铁路工人暴打。
他不知道的是,指挥铁路工人的站长可是衡阳死人堆里杀出来的,人家那时候就是营长了。
就在这支留守澳军处境不妙的时候,去反攻永丰矿的澳军同样举步维艰,尽管他们甚至有一个M48坦克连,但可惜他们的对手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凶残。
可别以为这一带就矿山和车站有人,实际上通往铁矿的公路沿线有不少零零星星的加油站,补给站,甚至维修点,毕竟那些日夜不停穿梭于这条近三百公里公路上的重型卡车和司机,需要大量的人员负责保障,这些人得到消息后同样在极短时间内完成了武装。
尤其是还有大批此前就行驶在路上的卡车司机,同样也被接到电话的补给站给拦下来,这些家伙把一卡车一卡车的铁矿石直接倒在公路上,或者倒在其他易于通行的地方,形成大批的障碍物,让乘坐卡车的澳军不得不在灌木丛生的荒野上艰难跋涉,但这些荒原可是危机四伏,时不时的……
“轰!”
在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亲自指挥增援的澳军团长,眼看着一辆M48坦克飞了起来,就像被踢了一脚的木头玩具般,在飞翔中身首异处,把后面一辆军用卡车和车上的士兵一块儿砸没了。
简易爆炸装置。
矿山最不缺什么?
炸药呗,那些矿工里面的爆破手们玩这东西比工兵还强,毕竟人家就靠这个吃饭,给澳军坦克制造几个土地雷还不是跟玩一样,剩下无非就是选对位置而已,这项工作对于那些在这一带生活五六年的工人来说很显然也并不算困难。
正在行驶的澳军坦克军车全被吓得停了下来。
他们并没注意到,附近一堆为了把他们逼到陷阱而倾倒的铁矿石山上,一名工人正扛着火箭筒朝他们这边瞄准,等他们注意到的时候,带着尾迹的火箭弹已经飞过来了。
“看见没有,这东西才是男人玩的,想当年我在天竺打掉过三辆史达林2。”
矿石山上,一名退伍老兵得意地看着下面一辆M48变成火炬,然后对身旁小跟班说道。
还没等他享受后者崇拜的目光呢,一连串大口径机枪子弹就打在他面前,吓得他赶紧拽着小跟班跑了下去,而对面澳军迅速分出一个排从右侧包抄过来,然而还没等看见已经跳上摩托车的两个家伙呢,第二个简易爆炸装置被触发,堆在下面炸坦克的五十公斤炸药,连同被炸飞的铁矿石,瞬间把这一个排炸没了。
而同样的战斗随着华夏矿业内部电话网,就像烧荒的野火般蔓延着,没有任何人的命令,生活在这一带的华人,自发地在一座座矿山,小镇,车站,总之所有聚居区武装起来。然后开着私家车,乘坐着火车,驾驶着飞机向着主要交战区聚集,在那些有着丰富做战经验的退役老兵指挥下,变成了一支支强悍的军队,在澳洲北部的红色荒原山峦间同澳军,同白人武装平民战斗着。
杨丰用十年时间,造就了一个真正的彪悍民族,如果用战斗民族来形容这时候他统治下的华人已经丝毫不为过,这些华人不再畏惧战斗,实际上鲜血对他们来说就像兴奋ji,他们也不再……
不再有那些华人的所谓传统美德,他们就像那些粗犷野蛮的澳洲牛仔一样好斗。
至于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杨元首这时候正在忍受着高雅艺术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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