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禅宗释勇念,见过几位佛门师兄,这是我禅宗的信物金缕袈裟,如此盛会,岂可无我禅宗,法海师兄,你请稍待片刻,这里即是禅宗祖庭,那就由我这禅宗的宗主先行宣讲一些经义,也好为后面各位师兄的妙法抛砖引玉,如此可好……”?
说话间,这位枯瘦老僧在那里一抖自已身上的僧袍,只见一件红色的袈裟猛的从他的身上闪现了出来,在这件袈裟上面,隐约可见金色的光线在那里不停的闪动,仔细一看,原来这些金线,全都是上面的一个个细小的文字组成,这些文字组合到了一起,正好组成了一部佛门的典籍,正是佛门禅宗六祖惠能一生的精义所著作的坛经。```23wx`
“休想,禅宗一脉门风不修,管束不严,弟子松散,行为偏离我佛门戒律,心性私德有亏,你这禅宗宗主难辞其咎,律宗弟子出云见过法相宗和华严宗的几位师叔,家师有令,命弟子前来参加我佛门的这场盛会,佛门兴盛可期,也到了我律宗该出世的时候,律宗一脉专门研习传持我佛门戒律清规,为佛门清除败类,惩治奸邪,今禅宗虽出,却是无缘宣扬,今我以律宗信物量天尺为令,禅宗宗主释勇念,且立于一旁,待法会完毕,领取我律宗惩处律令,以正佛门清誉……”!
见到这烧林寺中的那群和尚之内,竟然冒出了一名猥琐异常。瘦小枯干的老僧,竟然显露出了一手精纯的佛门神通,并坦言自已就是这禅宗的当代宗主,并在空中出示了禅宗的信物,露出了那件佛门重宝,六祖慧能的那件金缕袈裟后,还没容这半空之上的法海和下方的妙祥出口,就听得一声清冷的娇喝之声自南方的空中传了过来,随着这道声音的临近,只见一位身穿白色僧衣带着僧帽的年轻女尼。在空中妙曼自如的踩着一条洁白细长的丝带。自空中如飞而至,轻快的停在了法海和这位禅宗宗主的面前。
“这位小师太敢情是律宗的弟子啊,你们律宗已经多少年没有出世了,这世间的僧众几乎都要忘记了你们的存在了。如今佛门兴盛在即。你们律宗又何苦出山来凑什么热闹。你们律宗反正也只是勤修身律,那你们只管在山野庙门之内勤修你们的四分律就可以了,干什么还要管理这佛门众修的行止啊。再说了,我佛门八宗,一向自由平等,又何时来的这高下之分,这处置说法,只怕不妥吧……”?
望着一脸狡辩的释勇念,年轻的白衣女尼轻轻一扬手中的量天尺,在那里淡淡的说道:“律宗执法,皆有理有据,无亏于心,公正无私,你只道我律宗研修身律,却不知道我律宗历代弟子只要入门,第一拜的就是佛祖,每一位律宗弟子都是佛祖在人世间的戒律执法者,不论那宗那派,只要有犯戒违律之举,皆可管得,你若自认不为佛门弟子,尽可不服从我律宗的处罚,不听从我律宗的处置,律宗信物量天尺在手,敢问禅宗是否要自绝于佛门八宗,自绝于天下佛门……”?
话音虽不高,却是带有着一种凝重无比的威严,几声质问出口之后,只见面前的这位禅宗的宗主释勇念在那里脸色都变了,一滴滴冷汗自他的全身各处涌了出来,再也不敢有半句违逆之意,双手合什在那里深施一礼,苦着脸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沉声的说道:“弟子释勇念管教无方,致使我禅宗门风败坏,弟子失德,弟子愿领责罚……”!
“哈哈哈,佛门八宗,倒是来了大半,法性宗行痴,天台宗坐照,净土宗苦心,见过诸位佛门师兄和这些律宗的师妹,如此盛会,我等岂可错过,除开密宗外,八宗齐聚其七,真是佛门的一场盛会,不知道我们这几大宗门,由那位宗门的师兄,先行宣讲,开释经义,贫僧行痴不才,添为法性宗宗主,佛门八宗,向来以我法性宗为首,如今,不如就由贫僧先行出头开讲如何……”?
正在这禅宗宗主释勇念心灰如死,一副郁闷无比的在那里低头无语的时候,只听得一声长笑响起,自西方一气飞过十几名僧众,以三名老僧为首,或乘木鱼,或坐在袈裟,或立于禅杖,一片佛光闪烁之中,驾御着诸般佛门法器飞了过来,在领头的那位高大胖肥的老僧的大笑声中落到了这高台之上。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这和尚也不例外,这三名佛门宗派的宗主还没落下,就已经在那里迫不急待的争抢起了谁在这场法会上第一个宣计经义了,望着这些如同凡俗世人没什么两样的嘴脸,法海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悲凉,心中一叹,在那里高宣了一声佛号之后,头顶宝幢在那里猛的华光大放,朝着这些佛门各大宗主们,大声的说出了自已的打算。
“南无阿弥托佛,几位师兄先不要争,这场法会虽说是贫僧促成的,但是贫僧如今身有要事,就不在这里主持这场法会了,下面的事情,就由诸位师兄商量着来吧,渡人先渡已,修佛先修心,佛门广大,唯渡有缘,明心见性,方证如来,贫僧去也……”!
观得这佛门修士如此景象,法海不禁心如冷灰,再无半点好胜之心,更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再上台去宣讲什么佛法,开释什么经义,当下轻轻的点化了这几位佛门宗主几句后,身体一晃,直接和整座宝幢合为了一体,在空中作成了一道金光,朝着杭州的方向就火速的飞了过去。
剩下的几位佛门宗主,一个个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们本来是想借着这次的机会大肆扩大自已宗门的影响力,以便广收弟子光大宗派的,没想到现在连这场法会的始作蛹者都离开了,这让他们反而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