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难道要我自己来一下。”徐斌的感觉是那么点疼,但也只限于那么点,反倒是痒的感觉更多一些,就像是普通人后背蹭破皮流了点血一样,他会不自觉的要去挠一挠,徐斌也返过手,直接在伤口上抓了一把,是抓下来很多的泥土、沙粒和飞溅过来的爆炸物,却也将这些之下的鲜血给抓了出来。
武念丹马上制止住他,拿着酒精棉球开始擦拭,刚开始觉得他会疼还小心一些,慢慢动作越来越大,按照徐斌说的,你别用镊子了,没必要,直接拿刀,从上到下顺着刮一圈,或是用毛巾沾满酒精,从上到下狠劲擦,不是怕麻烦,是真心很痒。
“痒到是不痒了,你就不怕留疤。”宋仟伊用剪刀将他身上的衣服剪下来,划破衣服和血肉黏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没用力,徐斌自己先用力抖了抖,生怕她不敢去撕。
“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真要留了,大不了我按照疤痕纹个身,一直都想纹一个。”
徐斌的思维方式也有那么点跳,当他察觉到危险的时候是来不及走了,当时信心很足,真正劫后余生时,有那么点喜悦和兴奋,当然也少不了对未知产生的一点点恐惧,是很过瘾,但有危险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好,这个世界疯狂的家伙多得是,首都重地还有最高级别的安保还是被人来了这么一次突袭,如果里面的人不是自己,对方的目的就达到了,也成功了。
医院方面是全员百分百注意力集中的紧张,别人不说了,两位特殊人物上面下了死命令务求万无一失,最好的团队最好的医生悉数到齐,雪莉先被推了进去,剩下的人来到了徐斌的救护车前,车门打开不是需要弄下来的担架,而是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身上伤口很多,后背更是血肉模糊一片,消毒清理工作做的不错,挺快,是谁,以后一定要嘉奖。
“我没事,找人给我把头发剃了,给我包扎一下就行。”徐斌自己大踏步的走进医院,专门的两部电梯都留了出来,直接到达想要到的楼层,没有进手术室,而是进了特护病房。
“给我准备吃的,我饿了。”
除了医院的人员,此时围在徐斌身边的全部是他带来的安保成员还有代表团成员、大不列颠的高级官员,劝着他做全身检查避免后遗症,全部被他回绝,自己身体的问题自己知道,现在不缺检查也不缺药物,缺的就是能够提供热能的食物,有了那些,很快一切都不是问题。
“按照他说的办,你没听懂吗?”左朗平日里稳稳当当,这个时候也是紧张坏了,枪都始终在手里握着,看到徐斌下令没人反应,以他在部队里学到的简单英语,举起枪压在最前面一个白发医生的眉心,那模样任谁都相信,如果你对他的命令反应慢半拍,他绝对会扣动扳机将你射杀。
看到剃头的护士手颤抖,徐斌扫了一眼凯瑟琳娜:“给我来个光的。”
别人会紧张会情绪失控会怎样,凯瑟琳娜不会,她就是为了战斗而生,除了战斗之外,即便让她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情感转换,都不可能动摇她本心分毫,听到命令直接上前,宋仟伊和武念丹都没有阻拦,她们是看出担心的男人真没事,在凯瑟琳娜最快速的行动下,后面伤口附近都没有放过,因为徐斌说光头可以很帅但不要东一块西一块,伤口不疼,大方剃。
武念丹不断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上的碎发,徐斌则点上一支烟,将裤子给脱了,别的地方衣袜裤鞋都会损坏,那条特殊材料制成的贴身短裤,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功效,贴身舒适防水防火透气……
本来很紧张的几位最好护士,看到伤者状态后慢慢平复下来,紧接着就是耳根潮红的羞涩,徐斌倒不是心大到这个时候还有别的想法,是他年纪正值血气方刚之际,好几个女人在你身上东摸摸西摸摸,伤口的疼痛又不能让他忘却,很快,那短裤就随着内部某个物件的膨胀而变换了舒适的角度,外人虽说看不到东西,但那明显如同婴儿手臂般的轮廓,让几个护士频频犯错,为他清理伤口时几次手劲都没有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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