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呀!”
瞧着夜幕下。
数里外那灯火通明的拱桥,与桥边停泊的几艘画舫,那人来人往的喧闹,与这竹林中掩映的偏僻形成了鲜明对比。
宁静与繁华只有一线之隔。
而那租赁中,葛祖和吕祖、慈航道人的斑驳雕塑,叫人如同置身于仙境一般。
暗合天道,兵道。
啧啧赞叹着,沈烈向着常念秀笑道:“想当年建这道观的人,必是一位儒将。”
常念秀似懂非懂,沈烈便不再多言。
只是心中有些别扭,单单从这道观的布局来看,东晋人竟然也比大明的江南尚武。
人心不古。
夏日炎炎中,更显便这竹林中凉爽幽静,无意间寻得了这妙处,沈烈倒舍不得走了。
便叫人借来了凉席软垫,青纱蚊帐,一边纳凉一边欣赏着月色,一边与常念秀讲古谈心。
天色渐晚。
夜已深。
二人在薄纱账中相拥依偎,常念秀背着身,坐在沈烈怀中,而沈烈则伸出右臂揽着她。
也不急着采摘,只是任凭玉人将那秀美娇颜,向后搁在了自己的肩头,左臂却环住她曲线玲珑的玉体,将手探入了那单薄小衣里。
软,糯,又出了些汗。
难以握实。
常念秀却玉面微红,明眸微闭,忍受着那粗糙指腹在白腻腻,汗涔涔处轻拢慢捻。
幽暗中,伴随着怀中玉人的颤抖火热,沈烈一边说着话,一边解开了那湿漉漉的汗巾,一边让她转了过来,将下巴搁在自己肩头。
耳鬓厮磨处,常念秀终情难自尽,呜的一声微微发抖,倦慵的鼻音又娇又腻,那娇躯却越发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
“你……成天便欺侮我……也不怕吕祖怪罪么。”
沈烈哑然失笑,便调笑道:“平日里天南海北的隔着,难得来一回,你且莫要扫了兴致。”
常念秀又哪里是不愿意,只是羞赧中闭上了星眸,不再去想那近在咫尺的吕祖雕像,而轻轻摆动纤腰摇动了起来。
荒唐处两情相悦,沈烈将她抱个满怀,夜风微凉中,别有一番**滋味。
良久方歇,常念秀已出了一身香汗,略有些抖颤吃力,沈烈却不肯放她离开,只是拥着,在月光下看着她泛红俏脸上的一抹慵懒。
瞧着她轻咬唇珠,一脸倦怠的娇媚模样。
沈烈调笑道:“你这身子可有些弱了。”
常念秀大窘,便娇媚道:“奴奴身子如何弱了,你……非要说这些轻薄话么。”
沈烈失笑。
“不说这些还有什么情趣”
而常念秀却已目光迷离,当豪门外室唯一的出路,就是替主人怀上一个男孩儿。
若无庶子,别说是荣华富贵,便想安身立命也未必能够,想及此,她便忍住了羞涩又挺起了腰肢。
翌日。
清晨。
从帷幕中钻了出来,沈烈倒是又恋恋不舍了,他打算出一笔重金,把这抱朴观的后山买下来。
既多了一个寻幽探胜的去处,又多了一个秘密落脚点,只是不知那清风道人愿不愿卖,又会不会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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