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骨浑看看办公室还有人,翁天平示意一个女秘、一个助理,还有两名贴身保镖暂时出去。吐骨浑等着门关上,才轻声说:“那颂卡,翁哥,那颂卡不是想投奔你吗?”
翁哥抽着雪茄烟:“这条老狗,我怕他行事不足败事有余,没敢收留他。”
吐骨浑诡秘地说:“此一时彼一时,这小子傍上了大主子了。”
翁天平吐着烟圈:“他傍向谁,与天竺通道有关系吗?”
“有。大有来头。他傍上的是白龙王的骈头。”
“优素福。”翁天平对这个名字太熟悉,曾经蜚声海内外的明星,现在班家的儿媳妇,暗地里有多少王孙公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交际花。
“你没有搞错吧?优素福会看上一个赌棍?一个无赖?太没天理了吧?不过,她也是那种破玩艺。”翁天平吃不到葡萄反说葡萄酸,“我没兴趣关心她的破事,你说说看天竺通道的事。不要扯得太远。”
吐骨浑看时机成熟,与翁天平耳语一阵:“是啊,这条通道就握在优素福手中。天竺商人卡奴薄丘是阿思静美的代理人,靠那颂卡与优素福牵上了线。他们的货现在可是现场监装、施封,当场通关。我们的货不是要发哪里,就到哪里?何必舍近求远,还绕道金三角,岂不多此一举?”
翁天平站起来,在办公室踱了一圈:“不行,不行。白龙王警告过我,我不能与班家有牵连。他要是知道了,我不自讨苦吃?”
吐骨浑声音压得很低:“他是怕他的地下钱庄,走漏风声。”
翁天平一激灵:“这事,你怎么知道?白龙王要是知道,你知道这个绝密消息,非弄死你不可。”
吐骨浑吓得面无土色,他扇了自己一嘴巴:“就我嘴欠。翁哥,我也就只跟你说说。我敢跟别的人说吗?”
翁天平用雪茄烟敲着他:“说,你怎么打听到的?别跟我打马虎眼。”
吐骨浑反应很灵敏,他木讷地说:“翁哥这里,我明人不说暗话,纳瓦信大哥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