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长期霸占儿媳妇。”宋提查揭了他的遮羞布,嘿嘿地笑着,“这种老畜生,还配活在人世上?天要亡你!你知不知道?你积点阴德,赎点罪,为你儿子,为你下辈子积点福。”
班吉羞惭得眼珠子快暴出来了,双眼外翻,眼珠凸出来,甚是狰狞。
“说吧。你不说,整个班家,我接管了哦。要是有班爷在,有你儿子在,班家,还轮不到我坐庄。你想要外人坐庄,还是要你儿子坐庄?你不至于糊涂得里外不分,连亲生儿子也不顾?你要是把班爷害死,我告诉你,我就拿你儿子替罪!”宋提查句句剜他心头肉。
班吉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是生意人,他会掂量宋提查的话。宋提查给他倒了一杯水,给他送过去,他戴着手铐,端起杯子,吹了吹,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我——我都是栽在女人手中。我、我不是主动的,是她攀上我的。信不信由你?她是一只狐狸精,我是被狐狸精迷住了。我,我这么一个大家族,我还愁什么没有啊?我要什么有什么!”
“你还不觉悟?”
“提查,我真是身不由己。我真是——你听我说,我,名义上管帐,其实都操纵在劳拉手中,劳拉才是幕后操盘手。我哪里懂操盘啊?”班吉开始说良心话了。
“其实劳拉是苏诺的妈妈,苏诺小时候是在孟买,后来随妈妈到了曼谷。劳拉为了嫁人,才把苏诺贵弃。后来,劳拉思念儿子,找到了苏诺。苏诺已经是侬蓝老爹的亲信了,她也就认了。其实,苏诺是泰哥安插在侬蓝老爹身旁的一枚棋子。当年苏诺流落大街是李伟收留了他,带在身边混。后来,泰哥看他小子机灵,就带他到国外培训。然后,让他打进了侬蓝老爹的阵容。
“苏诺本来仇恨他妈妈。但他带着IE老板的命令,认了劳拉,并威胁要把她过去的事告发班爷,劳拉迫于无奈,帮他们洗钱。后来,又把优素福送过来,我儿子刚好从国外学成回国,我力主他与优素福完婚。真的,我儿子是无辜的,他从来没有沾染黑钱,他一直跟着他伯父打理班家的正当生意。我可以对天盟誓,若有半句谎话,不得好死,死了打入十八层地狱。”
宋提查看班吉痛定思痛,吐露真迹:“我相信你的话是真的。你要证明给我看。班爷在哪里?泰莎她们在哪里?你应该很清楚,班家没有班爷掌舵,就凭伊莱,他也撑不起来!”
班吉哭丧着脸:“提查,你要相信我,我真不知道他们关在哪里?这里其实,成了泰哥老巢,他一来就盘踞在这里。这里是他的一个窝点。我们把人交给他看押,怎么会考虑后果?那时,我热昏了头,丧心病狂了,真没有考虑后果。可能只有泰哥的亲信才知道,他们关押在哪里。我们没有过问军政方面的事,也没能力过问这方面的事。我们都以为有泰哥撑着,天下大吉了。你看,我们还搞这么大排场宴请他。不怕你笑话,其实是讨好泰哥,求他庇护。”
宋提查看他不像是敷衍塞责,一挥手,让人把他押下去,班吉还苦苦哀求:“酷哥,你一定要扶伊莱一把。我知错了,酷哥——”
宋提查通过卫星,可以清晰地看到泰哥的法拉利跑车,正疯狂地往丛林中奔驰,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只要卫星锁定目标,法拉利再快,也跑不过卫星。
宋提查叫札晃等十来名兄弟提审泰哥的那一帮死党,他要全神贯注跟踪泰哥,他让弥南大叔做好准备,他准备从空中直扑泰哥的巢穴。
大约半个小时,前面一座大山赫然在目,宋提查用GPRS系统一定位,通过搜索引擎,得出了这座山的名字,这是曼谷的一座大山,叫因他农山,也是喀斯特溶洞地貌,估计泰哥不是属虎的,应该属鼠的,他又搞了一个大山洞。山洞主要岩层厚,石壁硬,是天然的屏障。这一次一定要关门打狗。
真没错,看到了,泰哥的车通过一个关卡,开进了一个石洞,这个石洞是天然的地下车库。他押着小富察,步行出了洞,上了一艘长尾船,有武装分子撑船进山洞。
宋提查赶紧招集众兄弟开会。札晃等人审讯的结果,他们说泰哥确实躲在一个叫因他农山的大山洞里,只有一个出入口,易守难攻。
泰哥召见了泰哥留下的二十名死党分子,看这二十个人都是一色的亚裔人,而且泰人居多数。
宋提查一把揪过一名叫比利的家伙,看他肌肉结实,样子剽悍:“泰哥是外国人,你为什么跟着一个外国人走毒?”
比利扛着铁葫芦瓢脑袋:“谁给老子钱,老子给谁办事?酷哥,你给我钱,我也为你办事啊。”
看来这人连节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