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坏。”鲁玉嗯了一声,伸手过来掐他的脸,再一次麻了麻,出现了诡异的电火花,鲁玉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愕了半天,她可从来没有碰到这种现象!
许小豹来了一个风卷残云,吃光了盘中的食物。鲁玉叫了一杯果汁给他,撑着下巴问:“还要吗?”
“不要了,实在不要了。你的这份,我都帮你吃光了。太谢谢了。”许小豹开心地喝着果汁。鲁玉买了单。
该各奔东西了。也许现在分手还来得及,不会招致杀身之祸。但许小豹就奔这个杀身之祸来的!
许小豹、鲁玉都没说话。两人都等着对方,都期待着什么发生。许小豹喝干了果汁,玩着杯子;鲁玉干脆拿出自己的补妆盒,在细心地描眼线。时间似乎凝固了。
沉默了好半天,许小豹像下了决心似的:“鲁——玉,我该告辞了。明儿见。今天太感谢了。”
鲁玉却没有听见似的,还在精心描画。
“玉,明天我会很早就到。”
“你是不是哄我的早餐吃,抹了嘴就开溜?”鲁玉一板一眼地说。
“玉,还有什么吩咐?”
“你不想看看我的底盘高不高吗?”鲁玉朝他眨了一下左眼睛。
“真的。玉,那我们——”
“急什么?刚才不是说要拜拜吗,现在就急火攻心了?想去野外,还是开房?”鲁玉还是照着镜子。
“我喜欢野外,天苍苍,野茫茫,天不管地不管老子就是爷,两匹狂野不羁的野马在飞奔。要是开房,有人通风报信的话,算不定要查房,那就糟啦。”许小豹简直不打自招。
“好啊,你肯定被查到过吧?不然,怎么会心有余悸?我告诉你,你跟我在一起,就是有人报案,也没人敢查房。信不信由你。”鲁玉哧地笑出了声,抬眼对视着他,妩媚妖娆。
“那好吧。听你的。”许小豹迎合她的高姿态。
于是,鲁玉伸出了一支纤巧的手,许小豹不顾电麻了麻,牵住了她的手,真有一种血气翻涌的感觉,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慢悠悠地开了房,如胶似漆地上了电梯,用房卡插开了门。鲁玉一个纵体入玉,许小豹一把搂在怀里,脚步匆匆往浴室跑,先来个鸳鸯浴。
“啪、啪、啪”有人拍着巴掌,从卧室走了出来,一个沙嘎的声音传了出来:“精彩!精彩!”
室内室外,走出二十来名彪形大汉,手持铁棒、砍刀。为首的是一个脖子上戴着粗大金链子的阔佬,脑袋很大,砧板脸,滚刀肉,精脖子,罗汉身躯,在众多打手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杂种,吃老子的、玩老子的,还给老子戴绿帽子。是不是老子惯坏了你?老子坏脾气就上来了。”
“你、你、你是嘎权?”许小豹吓得语无伦次。
“小豹,别怕他。他不过是银样蜡枪头。有我在,怕什么?”鲁玉要招呼她的保镖过来,可是她的保镖一个个站着桩子似的,鲁玉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娘的,平时没事,吹得跟神仙似的。有事了,一个个变成缩头乌龟。姑奶奶给你高工资,是要你他妈的打拼的。”
“别费心机了,阿玉。他们是你的人,就不兴是我的人?你的是雌的,遇到公的,就不灵了。”嘎权哈哈大笑,然后指着许小豹:“哟,眼光不错嘛。哪里弄来的?仪表堂堂嘛。韩国的?哈哈哈!小子,别发抖。过去啊,为了女人争斗,那是常有的事情;现在,我们就为这个女人决斗一场。怎么样?”
许小豹吓得直摇头,眼珠子都暴了出来。
“哈哈哈!你看你这副熊样。阿玉,你这个小白脸中看不中用,他吓得尿裤裆了吧?你看,下面湿了!真的湿了!哈哈哈!”
许小豹真的落尿了,下面湿漉漉的,他赶紧捂紧下面,蜷缩成一团。鲁玉气得脸色铁青,提起他的衣领:“你起来呀!怕他干什么?大不了一死!”
嘎权不管三七二十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来,给他一顿拳脚,许小豹只抱着头在地板上打滚,任他发泄。鲁玉先是推嘎权,嘎权一把推开她,飞身上去踹他,口里骂着:“娘的,想玩老子的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老子就陪你练一练!”
“你别打了啊!”鲁玉心疼她的小情郎,撕心裂肺般地叫着,飞身去挡嘎权的拳脚,嘎权舍不得动她一根指头,一把摔开她。然后,叫两个兄弟拉住她,不让她来坏他的好事。
嗄权没有鲁玉在面前碍手碍脚,他穿着厚皮鞋,咚咚咚,像踢沙袋一般使劲踢,踢了一阵子,还不过瘾,就要过一根铁棒,照着许小豹身上咣咣咣地痛打起来。有如乡下杀猪,杀完了,要用铁棍将各皮层打通,然后往里吹气,再请两个力道大的小伙用木棍咣咣咣地击打。开始许小豹还滚来滚去,打到后来,他就不动弹了。
“嘎哥,求你放过他。他没有碰我,他会没命的。”鲁玉尖叫着哀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