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点点头:“没错,因为太多既得利益者得到的是不义之财,而华夏又是个人民主权国家,实际上,从法理上来说,华夏民众有着造反有理,造反合法的依据,他们当然害怕遭到清算,于是,将家人和自己变成‘外国人’,就最安全不过,以至今天,居然出现大半个上层阶级都成了‘外国人’的荒谬情景。”
“而这,也是‘一等洋人’的原由,人们说华夏都已经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了,为什么还那么崇洋媚外,跪在骨子里?实际上是因为上层人士们许多全家都是洋人,当然要维护洋人的利益,乃至在法律法规的制定等方面都不遗余力地体现这种维护,来压制民众,逼迫早已站起来的民众再跪下去。”
“嘿嘿,现在有红色资本家,红色乡绅,红色家族,红色宗教学者,红色地产开商,红色工厂主就是没有红色工农,这台上的难道不是一个假党?”徐墨摇着头,笑得很无奈。
“也正是这样的现实,使得真正有理想,有抱负,想要让华夏强盛起来的那些政治家们,想要将现有体制完善一些,都得费好大的手脚,更何况现在这样的形势下,要来个举国性的大动作?”
“因为他们一动作,就会有一群人跳出来要求‘不折腾’,这实际上就是那些既得利益者保自己不保国家,保财富不保人民的表现,要不然,你以为‘赵族’这种称呼是怎么来的?这本就是人们对那些攫夺了属于人民的国家资产,又背叛了国家民族的财阀权贵不认同和愤怒的表现啊。”
看着训练间中人们充满希望的脸,徐墨喃喃道:“所谓的政治啊,从来都是用来进行人群之间利益平衡的,而不是实事求是做事的,它总是务虚,却不务实的缘故也在这里,在平日里无所谓,但在时空危机这样一个不慎就要全家死光光的急迫情况下,你觉得,缔造主世界定海神针力量这样刻不容缓的任务,还容得内部撕逼不断的政府用它固有的步伐来推进吗?”
银绣云有些说不出话来:“可是,主世界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各方面资源还掌握在政府手里啊,没有政府的协作我们不是很难调动主世界的力量?”
徐墨摇摇头:“不,你错了,这些东西从来都是掌握在人民的手里,只不过因为政府是人民的‘代表’,有利用的权力罢了,你觉得,没有人民的支撑,既得利益者本身那么点人,能够支撑一个社会体系吗?”
银绣云摇摇头。
“没有人民的支撑,你觉得,工厂能开工,学校能开课,社会能正常运转吗?”
银绣云若有所思。
“没有人民的支持,军队哪里来的兵源,国家哪里来的枪杆子?只靠成了光杆司令的高级军官们吗?”
银绣云呼出一口气,干政的不是好军人,但好军人绝对是懂政治的,更何况她本身就出身于二十二世纪的华夏,那个华夏比主世界华夏更接近正确的社会形态,对于徐墨所说的话,自然会有更深的了解,也自然明白了徐墨的意思。
徐墨则指着隙间训练场中的人们:“所以,他们,人民自身,才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力量,也是这个世界需要的希望本身,只不过往日他们处于底层,没有自制力,没有组织力,缺乏许多必要的素质,需要政府这样的机构进行组织罢了,当政府无法在现今这个必要的时刻做出决断,我们又恰好有足够的组织力,那么,他们不行,我们上,直接动人民本身就是了。”
“他们的家在主世界,他们的亲人在主世界,他们的一切都在主世界,加入时空枢纽,本身就是在保家卫国,又能改变自身命运,而且他们还有选择的权利绣云呐,你还觉得,我这是强拉壮丁吗?”
银绣云挠挠头,最终说道:“说不过你,算了,反正现在看起来你这番作为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就在一旁看着就是了。”
说着,摇摇头通过时空传送离开了,而徐墨却是笑了笑,继续观看训练。
就在这时,一个时空通讯传来,看到来电显示后,徐墨的表情有些怪异,喃喃自语道:“在这方面,你们动作到是很快啊。”
随即将通讯接通:“是孙朴先生啊,你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