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脸不要脸是吧!"对方哪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转了个身就一直扣住云溪的肩膀,强拉着她要她给在场的所有人道歉。
她挑眉看了他一眼,却是站着不吭声。
"让她走!"祁湛突然一声冷喝,整个房间空气都凝滞下来。
"冷云溪,你有本事就躲到天边去。只要我能找到你,你躲到哪都没用!"祁湛伸手一推,整个三层的冰淇淋蛋糕瞬间就变成地上的一堆垃圾。拿起一瓶酒,他回头看着她,笑容里满是笃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以为我就这么好打发?"
她回头,扫了眼置身事外的詹温蓝,有点头大:"祁湛,我和你说最后一次。以前的种种,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你要是再死缠烂打,我绝不让你好过!"
声音低吟幽雅,却偏有种振聋发聩的味道,偌大的一间包厢瞬间就像缩小了一般,在座的都不是一般家庭里长大的人物,这一句出来,一点都不像是放狠话,却片让他们这些人个心底打颤,几乎都忘了这姑娘不过是个没到二十的丫头片子。
可是这般气势,这般冷厉
连詹温蓝都忍不住抬头,入眼的却只是一道深邃的美人侧影瞬间消失在包厢门口。
"嘭≈dash;≈dash;"
大门重重关上,房间里的人忍不住面面相觑,转头看向祁湛,却见他侧头勾着抹笑,满眼的笑意。让人弄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门外,司徒白心悸地拉着老金和晓芸,看着走在最前头的云溪,"今天才发现,老幺脾气这么吓人。"
老金拍拍她的头,没有说什么,看了眼低头思索的晓芸,却是轻轻叹了口气。
一个纠缠不清的前男友,一个急于撇清,一个不管不顾地想要贴上去,这么一闹,以后,她们寝室怕是再也不会像以前气氛那么轻松了。
"老金,这个时候了,估计也没什么KTV还有房间,干脆直接去酒店?"唱K是不可能了。晚上也吃得饱得很,懒得去夜宵,除了睡觉,好像也没有什么选择了。云溪回头,看着三人,无聊提议。
"啊,都出来了,就这样算了。我还没怎么玩呢。"一提起回去睡觉,小白白忍不住了,一下子扑过去:"这附近不是有几个酒吧吗?干脆我们过去玩玩?"
早就听说北京的酒吧很有特色,以前都是在家做乖宝宝,哪里有什么机会见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对着司徒白那双闪亮祈求的大眼,晓芸看了看老金,见对方也没有发对,随手摆了个OK:"既然都出来了,总得玩过瘾。走,酒吧我请客!"
大堂经理诧异地看着四个女生这个时候走出大厅,转个身,却是朝着"不夜天"的方向走了过去。对着总台人员诧异的眼神,他忍不住皱眉,思虑着要不要将看到的告诉包厢里的那位。
"不夜天"可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个万一,天大的背景也不一定能护得那四个小丫头周全。
正在他犹豫之际,一双精致全手工的牛皮鞋出现在他眼帘,他抬头看去,却是刚刚走进那个包厢的最后一位客人,十二点他进去送蛋糕时,他看的清楚,这人是坐在祁湛身边的,身份自不是常人。因此忙掀了个笑脸道:"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