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麻木地朝她走去,却见祁湛对她摇了摇头。那一刻,她脚步一顿,不知为什么,竟踟蹰着不敢向前。
像是抱着一个洋娃娃般,祁湛轻而易举地将司徒白一把横抱起来,"先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鎏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人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这一刻,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底。
苦涩,纠结,郁闷,悲伤,还是痛苦?
不,她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割了一刀。
曾经那样天真无邪,恣意妄为的小白竟然会变成这样
她只觉得心口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脑子里顿时只有一个念头≈dash;≈dash;找到云溪!或许,云溪有办法让小白恢复过来。毕竟,她什么时候都那么冷静!小白总是肯听云溪的话的。
对,云溪肯定会有办法的。
她转身,就往刚刚云溪离开的地方跑去。
走廊曲折,人影重重,她举目四望,终于在一楼咖啡馆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正要向前,突然像是被人用一把刀钉在原地一样,脸色倏然惨白。
那个坐在云溪对面的男人,正抬眉看来。那尊贵至极的一双眼,竟像是最锋利的刃,仿佛只一眼就将她毫不留情地剜下一块肉。
她颤栗地靠在墙边,眼神发直,望着远处云溪对面的萧然,再也没有力气迈开一步。
陈昊也坐在云溪的对面,冰冷的视线在萧然身上一掠而过,随后像是没有看到鎏金一般,又落回云溪身上:"我有话要对你说。"
萧然的目光从鎏金身上移开,落到云溪身上,似乎不愿意让陈昊先行开口:"关于你外公的事,我查到了点线索。"
云溪抬头,看着突然陷入对峙状态的两人,眼神一片漆黑,随后,极慢极慢地,喝了一口白开水。
鎏金眼睁睁地看着云溪像是突然陷入一种悲戚,心口一凉,想起刚刚在专属休息室外听到的那一切,背脊一震。
萧然那般心计,暗中指使章寒在金峰这么久,就连萧氏恶意收购金峰的时候都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竟然还装作一副和云溪共进退的样子,实际上指不定在背后早就和萧然汇报了她的一举一动。
和这样的人对上,云溪哪还有什么胜算?
是她们当初想的太简单了。
被眼前的一切迷惑,以为一场股市,就搬到了商界的"神",其实,一切都不过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