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管家便让白附回去守着门,自己去通报。留在大门处的使君非常有礼,请了这个客人进来坐在倒座里等着。白附招呼着这个客人,准备往里让让,好关了大门,正这时候,突然却见大门外来了一群人,白附同使君一看,傻了,都是墙上有影像的人,这些人喊着族长,顺脚就进了门,还把使君一个推搡,挤到了一边。
“族长,您老来得真快!”谦文见请族长来,果然有效,不由得大喜。
“莤草住在这里,自然我是要来看看的,说她发达了不认亲戚,我现在也是不赞成的,除了四叔一家,她也没亲戚!”
“可别,族长叔,我们可是她资格的哥哥,一母同胞的!”
“这我倒一时忘记了!原来是一母同胞!”族长含沙射影地说道。
八奶奶一言不发,脸色铁青地站在一边,恨恨的眼光注视着影壁的一面,影壁上,一个大大的药字,写得龙飞凤舞、强劲有力。
许管家顺路,自然先走到《彬园》,这里摆着织机什么的,几位夫人奶奶们都在这里织布,不出意外,姑奶奶莤草应该就在这里,果然,莤草此时正在织布,正是关键时候,差上哪么两针便收尾了,此时停机这收尾便不平整,影响整匹布的质量,自然手不停歇,见许管家来回事,也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只管说。许管家便说了范老心来访。莤草一时没想过来,范家有老字这个辈份吗?不过她先不管了,对着许管家说了声:
“知道了,呆会儿,我马上到!手上差上这么两梭子就完事了!”玉玥折腾完了鸡鸭鱼,没有事情了,带着小姐妹们转战织布有几天了,这时便扔下手里的木棉道:
“姑,你仔细收,别把这匹布给毁了,我这便去看看,估计是族长寻来了吧!”
“哎,对,范劳鑫可不是族长叔的名!你去吧,我收完便来!”莤草边说边织着布。
许管家也听出自己把客人的名字给听岔了,笑了笑,对着玉玥一抱拳:“姑娘便辛苦一趟,我去跟老太爷回话!”玉玥点点头,对着他说了句,
“你请老祖在客厅等着便是,我去把族长爷爷迎进来!”许管家说了声知道了,便顺路走向《风荷院》。
玉玥这里便理理自己身上的线头,见状潘妈妈放下手里的线团,站了起来。半夏、黄芩也起身,一行四人准备去《药香居》接人。
青妈妈同红花、菊花也参加纺线,青妈妈什么人啊,女红完全的不过关,绣点花都勉强,怎么可能纺线这种技术活,自然把这线搅得一团乱,两花正帮着她解死结呢!也不出远门,潘妈妈便对着两花做了个手势:
“你俩慢慢理好了再说吧,我们陪着姑娘去。”说完只带着半夏、黄芩跟在玉玥身后去接人。
玉玥这才走进《药香居》的前院子,还隔着影壁呢,便听到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大嫂,你便是个奸滑的,说什么不沾莤草的光,怎么着,你还是要沾我家的光吧!”
成大奶奶觉得自己是倒霉透顶,就是过来看看降香这丫头,有没有给鸡喂食,这个时辰,是喂食的时候了,自己也要看看这蛋有没有寡掉的,在孵小鸡小鸭的后院,她是一通的忙,身上也沾染了些鸡味,玉玥最受不得这种味道,大奶奶便回屋去,重新洗了脸,梳了梳头,换了外衫,刚要回《彬园》去时,见使君跑着走向后门,问他,却说大门来了范姓客人,便跑得没影了,多事便过来看看是谁,刚好便撞上了。被反应过来的八奶奶,斜着眼睛便埋怨上了!
“我自然领莤草的情,跟你可扯不上!”
“哟,可真是说得轻巧,拈根灯草,没有我生下的女儿,你再沾个光试试,太不地道了,这是我生的,结果孝顺了你!你算是什么东西!”
八奶奶狠狠地吐了一口黄痰在地,然后拿脚蹉了蹉!白附看着,一阵的恶心。当年自己还在家里时,可也没见过这种行径!(。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