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曹朋就想出了工分换户籍的方法,鼓励奴隶们进行劳作,换取足够工分。
而奴隶们有了盼头,自然也不愿意偷懒。
要知道,每一个工程,都代表着他们距离平民,会更近一步,………
河西郡有律例,凡逃奴,勿论原因,格杀勿论。而与此同时,曹朋又不断改善奴隶的生活条件,使他们避免生活的困难。一边是屠刀,一边是希望……大部分奴隶,愿意选择希望,而不是死亡。在给予了足够的物质保证之后,曹朋又启用了连坐之法。逃一奴,连坐十人;逃一族,则连坐百人,…,使奴隶相互监视。
”母亲,依我看,这河西不出十年,必赛过中山。”
老夫人有些疲乏,听了甄尧这番话后,也点点头“这位曹三篇,确有些本事。”
不知不觉,车到一座府邸门外。
步鹫派人去通报,而后也不与甄尧等人告别,径自离去。
”母亲,那人好生无礼。”
缩在老夫人怀中,生的粉雕玉琢,颇为美丽的小女娃,突然对老夫人说道。
这小女娃,便是甄尧最小的妹妹,甄荣。
”乖女,休得乱语………,那位先生举手投足,颇有官位,气度不凡,不是等闲人。他能亲自领路,已经是极大关照,岂能在说人家的不是?这里非无极县,也不是咱甄家的老宅。以后说话,要多些小心,莫被人小看了,说咱家教不严。”
老夫人气度温和,但话语中,却隐含警告之意。
甄荣撅着嘴,虽然不太情愿,却还是点点头,轻声道:”女儿记下了!”
”母亲!”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时,甄毖似一只百灵鸟般,从府邸里跑了出来。她站在台阶上,看到老夫人众人,不由得泪水涟涟,泣声从台阶上冲下来,一头扑进了老夫人的怀中。
”我儿,却是苦了你!”
老夫人抱着甄毖,也是大放悲声。
蔡谈牵着阿眉拐,从府内行出。看到这一幕,她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轻轻点头。
”这里,为何写着蔡府?”
”母亲,这是蔡姐姐的家宅啊……哦,我还未与母亲引介,这就是蔡姐姐,蔡琶伯嘴公之女,蔡谈蔡大家。”
蔡笆之女?
老夫人一惊,连忙肃容上前拜会。
甄家虽说有些地位,却终究比不得蔡琶这声名响亮。
蔡谈更是以才学,而闻名天下,从小就有才女之称,容不得老夫人敢去怠慢。
心里有些疑惑,何以女儿住在蔡谈家宅里?
”小妹,刚才领我们前来的人,又是哪个?”
”领你们前来的人?”
甄宓一怔,向家丁看去。
那家丁连忙道:”是步子山步郡承,亲自前来。”
”啊?”
甄定吓了一跳“怎劳动步先生大驾?”
送我们过来的人,是河西郡那永?那可是河西的二号人物,手握财政大权,是曹朋的心腹。听说,他还是曹朋的亲戚,他的堂妹,就是曹朋最宠爱的妾室……怪不得,那人对我们没有好脸色。确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好像不对啊!
步莺是河西郡二号人物,那么能指挥他的人……
甄定突然想起,在城门口看到的那一幕景象。步驾好像是受了一个青年的指使,才来引路。
多个河西郡,能指使步莺的人,不就只有……
”小妹,曹公子,生的什么模样?”
甄定一怔,脸顿时道红。
”哥哥说的,是哪位曹公子?”
”这河西郡还能有几位曹公子?”
”恩,还有司空三公乎乎文,是曹将军学生,也是曹公子啊。”
”我说的当然是曹将军,……………
”曹将军生的……………,
甄定还真不晓得怎么回答。
那天恍惚间,就看到一个赤身的男人,格外可怖;后来由于惊慌,心思不稳,所以也没有注意他的相貌。再后来,曹朋开始征战武威,甄定更极少见到曹朋。虽然最近见过几次,但每一次,她都不敢正眼观瞧,心里总是有些紧张。
要说样貌?
曹将军好像挺威武,但也很普通。
只是那种气度和威势,令人印象深刻,………
甄定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才是,甄尧可就感觉有些不妙。
”小妹,你与曹将军……………
”哥哥怎说的话,我与曹将军并无干系。他待我一直很尊重,让我帮助曹大家撰写经文。”
说着,甄定睁大一双水灵灵,柔媚的双眸“哥哥,何以如此询问?”
坏了,好像闹岔了!
甄尧脸色一变,暗叫一声不好。
同时,他隐隐猜出,那位在城门口出现的青年将军的身份。
这事情可怎生是好?妹妹和曹将军并无干系,岂不是说我一家来河西,来的冒昧?
若无曹将军的支持,我甄家又如何能在河西立足!
甄尧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转,心里暗自叫苦。事情并不是他和老夫人以为的那样,人家曹三篇好像也没有打自己妹子的主意。可现在已经来了河西,总要想个主意才是。这件事,已不是甄尧能够做主。这一路上,他们都是打着曹朋家眷的名号。如今才知道妹子和曹朋没有干系,若曹朋追究起来,岂不是大难临头?
台阶上,老夫人和蔡谈谈笑风生。
甄尧眉头紧蹙,思忖半晌后,突然道:”小妹,待会儿要好生与我说说曹将军的事情。还有这河西现在的种种状况……此事,干系到咱甄家以后的生死存亡。”
甄毖一怔,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