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这几个恶霸咱们待会再说,先来说说这桩婚事!”
墨瞿濯朝着自己的哥哥挑了挑眉,想得到哥哥的肯定。但墨砚池并没有理会自己的弟弟,只是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这位叫程星误,而今日的新娘子叫汪倩儿。如今这姜氏棒打鸳鸯,还残害程星误。这事儿,小侯爷可以在这儿管了吧?”
此言一出,原本热闹的大厅顿时落针可闻。方才只是那几个恶霸,还有人会说,但如今这事儿是真真切切波及到了姜氏,他们这些富商可不敢乱说。
“程星误,可有此事?”徐长安声音低沉,今日他本来就是找姜氏麻烦的,没想到这墨砚池不仅把这几个恶霸送了过来,更让他撞到了姜氏的恶行。
只要处理了此事,
便能够极大的打击姜氏在此地的根基。
程星误听到这话,看看墨瞿濯,又看看徐长安,鼓起勇气吼道:“没错,这群家伙用我的性命作为要挟,让倩儿嫁入姜家,其实是谋夺汪氏财产!”
汪老太爷听到这话,眯起了眼看着程星误,脸上全然是笑意。其实他没想到,最终破局的这个人居然是程星误。
“姜源前辈,看来今日这婚礼是举办不成了。新郎官,麻烦问一下,你和汪家的小姐可是……”
徐长安话还没有说话,姜伯期便无奈的开口道:“我不叫新郎,我叫姜伯期。婚约之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母早没了,有几位长辈也战死了。所以这些婚事啊,都是家里长辈决定的,按规矩来的。”
姜伯期这话虽然说得含蓄,但也充满了信息。
首先他没有承认姜家谋夺财产,但却说自己和这汪倩儿并没有感情,接着又在寥寥数语间把自己和姜源等人的关系给点了出来。这一切,都只是用了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借口。
徐长安听得这话,便明白了这姜伯期的立场。
而且,徐长安知道这程星误只是凡俗,而且是一个书生,他能跑出来恐怕也少不了这姜伯期的帮助。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有问题?”姜源开口了,在他的心中,这桩婚姻并无不妥。倘若徐长安从这个角度找他姜氏的不痛快,那他徐长安可是打错了算盘。
徐长安摇了摇头说道:“我虽然不太赞同,但也不反对。可你们是否伤害了这程星误,你们怎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和我没关系,但若是伤害了这程星误,那便和我有关系了。”
“徐长安,别太得寸进尺!他只是一届凡俗,而且你们与妖族为伍我都没有拆穿你们,你们还想怎么样?”姜源如同狮子低吼。
徐长安知道他说的是鱼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照你的意思,妖族都该死?那是不是幽州雪上的防线姜前辈去盯上?姜前辈去同血妖厮杀?”
姜源顿时没有话可说,徐长安声音越发的凌厉:“程星误,这姜家有没有打伤你,你把伤痕展示出来
就行,这姜家有没有胁迫汪家,也不能单凭你一面之词,得今日的新娘说了才算!”
“姜太守,你先起来!今日,我得看看你怎么判姜氏和汪氏这案子!至于你和这些恶霸的事儿,咱们日后再说!”
那姜太守听得此话,头顶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这徐长安明显是逼着他站队啊!
他正在犹豫间,姜源等十多位开天境猛然从体内拿出了武器。
“徐长安,你别太过分!”
徐长安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怎么,你要动手?”
修身养性是为了能让自己和这些霸道的人好好说话,而练剑则是为了让这些好好和自己说话。
徐长安如今战力不俗,自然不惧怕这姜源。
“今日,关于你姜氏和汪氏的事儿,我徐长安管定了!还有,这程星误的事儿,你姜家也得给我一个交待!若有不服,来问问我手中长剑!”
此时的徐长安,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反而多了一丝霸气,看得那群商人心潮澎湃,没有一丝的害怕。因为徐长安从始至终,针对的都只有欺负他们的姜氏还有这太守!
说话间,徐长安背上的少虡剑寒芒绽放,反射出一道道摄人心魄的光芒!
……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