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还要保持微笑！
尴尬的气氛在清华的百年讲堂里蔓延。
唐菲菲感觉自己每一口呼吸都是难受的。
尤其是看到清华学子们那些鄙夷的目光，饶是唐菲菲这么脸皮厚的人也觉得如坐针毡。
半小时后。
唐菲菲那边是彻底一个人也没有了。
而鹿一凡这边排队等着签名的队伍没见短，反而更长了！
身边的工作人员上前来对唐梦瑶道：“唐经纪人，咱能让凡人老师签书快一点吗？后面的人太多了，场地不够用了，我怕出现挤压事件。”
唐梦瑶瞥了唐菲菲一眼，眼珠子一转，淡笑道：“场地不够？那好办啊！那边不是有那么大一片空地嘛！”
工作人员望了一眼唐菲菲，有点儿为难道：“可是……那边的签售还没结束啊！”
“我拜托你现在看清楚状况好不好！那边还有人？
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再说了，万一出现挤压踩踏事件，你负责还是我负责啊？
也就是我们家一凡大方，不愿意耍大牌。
要搁别的人，跟那边那个抄袭的作者在一起签售，早翻脸了！”
唐梦瑶这么一通训斥，把工作人员训的是一愣一愣的。
他看了一下，唐菲菲这边确实是没人了。
只能过来对唐菲菲道：“唐小姐，你看，能不能把场地让出来？后面等着买《悟空传》的读者太多了，万一出现挤压踩踏事件就大发了！”
唐菲菲简直气疯了！
太尼玛欺负人了有木有！
抢了自己的风头也就罢了！
现在居然派人来撵人！
“我不走！我合理合法的在这搞签售，凭什么让我走？要走，也让那边那个人走！”唐菲菲怒道。
“喂，抄袭的，你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好吗？”
“没看见那么多人都在外面排队嘛！”
“就是就是！你这边一个粉丝都没有，让出来场地不是应该的吗？”
“下次别来我们清华大学搞签售了，丢不起这人！”
……
清华的学子们纷纷开始责骂唐菲菲了。
唐菲菲见惹了众怒，虽然心里委屈，却也不敢吱声了，屁颠屁颠的收拾好东西，灰溜溜的就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唐梦瑶那叫一个痛快！
爽！
真尼玛爽！
为被抄袭的作者报了仇，还怼了这个绿茶婊，太尼玛爽了有木有！
鹿一凡见唐菲菲被怼跑了，心里也很痛快。
这一痛快，鹿一凡当场就表示：“今天签售所有的收入全部捐给地震的灾区人员！我这人，为灾区祈福不只是靠一张嘴皮子，咱也得拿出来点实际的东西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