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你休要提任何要求！”
“这……好吧！”
怀素终于被李豪的软硬兼施逼得彻底妥协，一脸颓丧的道：“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李豪道：“你回答之前可想好了，若是敢唬弄我……”
怀素道：“可以回答你的，我自会如实回答。若是不能回答你的，你杀了我，我也是不说。”
他性格不算火爆，沉稳中却带着那么一股冷傲。
李豪倒是喜欢这样的人，微笑道：“好！这样我也可以接受！”
怀素道：“你想知道什么？说吧！”
“你们是从哪来？”
“圣佛境！”
怀素毫不犹豫的回答！
李豪一愣：“圣佛境？是个什么地方？”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怀素道：“你应该知道道法境吧？看样子你应该是从道法境出来的！恩，对了，道法境就是你们凡人境所说的秘境！”
“嗯！那又如何？”李豪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原来秘境，真正的名字叫道法境？
道法境？
圣佛境？
也就是说，一个是道家世界，一个是佛家世界？
也就是说，还有第二个秘境？
李豪见识了人皇和这些罗汉的功法之后，大概也猜到了是这么一回事。可是从怀素的嘴里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很受震撼！
原来秘境不止一个啊！！
他且不动声色，继续让怀素说。
怀素也没在意那么多，继续说道：“道法境修行的是天地自身蕴含的元素灵力，圣佛境修行的乃是天地万物信仰之力……”
李豪问道：“什么是信仰之力？”他当然知道灵力，但却第一次听到信仰之力。
怀素想了想，道：“比如一条鱼，鱼身上的皮肉骨内脏是不是一种能量？”
李豪道：“从生物和化学角度，一切物质都含有能量，倒也没错！”
怀素道：“那鱼游动，趋势身体前行，荡开水波呢？水波又或许会沉浮荷叶，激飞蜻蜓等一系列的动作……”
“这……”
李豪也说不上来了！
但他隐隐也感觉，这个简单的故事里面蕴含了一些深奥而精妙的自然法则！
怀素道：“简单的说，道法境修炼的灵力，就好像是鱼本体。而圣佛境，修炼的是一种更高层次的力量，是意念和信仰的无形之力！”
李豪想了想，道：“是不是类似厉鬼？厉鬼本身就是一道元神能量，可怨念越强大的厉鬼爆发出来的能量就越大？这就是属于一种信仰之力？”怀素有些惊讶的看着李豪，道：“没想到你这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