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一条腿，坚持抱着安染熙绕开那群人的目光。
古城在外面接应。
“老大，除了末日，其他人都已经回到笙阁。”
顾北言没说话，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飘起细雨。
“我想，笙阁没必要隐藏下去。”
古城从后视镜里看着顾北言，“现在还不是笙阁出力最好的时候。”
“我们在钟离家的人说，他们最近刚换少主，风头正盛。不过还是钟离原掌家。”
顾北言轻弹一下手指，“傀儡。按我说的去做，只要笙阁得到哥伦比亚地下的控制权，就停手。”
“苏宁还没从法国回来？”
古城：“苏二少说，他再试试，如果一个礼拜后他还没回答，就说明他失败了。”
不会真要把希望放在毒蛇身上，想起他的话，顾北言握紧拳头。
“我记得笙阁里有人学的是经济管理，把他调过来。顾南墨的递交情况下来了吗？”
古城摇头，“下来了，今天下午得到消息，上面要求顾少爷再服役三年，就允许他的辞呈。”
“三年他们既然已经蠢蠢欲动，就不用再隐藏。可以收网了。”
古城觉得顾北言今天有些奇怪，这些事他以前从来不屑管，等到时机成熟才动手。
“古城，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像男人，让她一次一次受伤。”
手指划过她颔骨，几乎已经摸不到肉，全都是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