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懂得评鉴的人未必要懂得作诗,可眼前他就要抓住这一点,让对方不如自己。
“你们还真的是……让评价的是你们,现在不高兴的也是你们。如果那么脆弱的话,干嘛不将这东西放在钱家,我相信不会有人说不好的,都会说是旷世绝唱。”云烟然忍不住开口。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可以无耻到这样的程度,非要别人说你的东西好才行,她相信哪怕是叶峰只说好话,事情也不会如此轻易结束。
说的简单一点,对方不过是以此找理由挑衅,想钱鹤庭将叶峰比下去,让云府知道,选择叶峰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先不说,叶峰比钱鹤庭强许多,就算真的不如,那也已经是注定的事情,钱家还妄图改变什么?
她实在不清楚,如此做法,到底是什么意义?
“他当然可以批评,可他将别人的东西说的一无是处,那至少已经能作的差不多吧?否则的话,那就是信口胡说!”钱鹤庭说道。
他真不知道,云烟然到底是眼瞎还是怎么,居然能看上叶峰这样的男人,连自己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好,那我就念一首相公之前的诗作。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云烟然觉得还是拿点干货,不然的话,钱鹤庭必定更加嚣张。
此诗一出,钱家父子便没有什么说的,毕竟与那首画上的诗作,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听完全诗,钱献脸色微微一变,他嘴上没有说,但以他的鉴赏能力,这绝对是千古佳句!
他想要挑问题,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此诗真的是叶峰所作的话,那绝对是不可多得的诗作大家,哪怕这一首诗作也足够他流传后世。
多少人为了流芳后世,费尽心力,甚至不择手段,可都头来不如人家写一首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他作的!”钱鹤庭摇头否认,他已经做好找问题的准备,可惜的是,听完八句,也没有找到。
于是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此诗是别人的,根本不是叶峰的,否则的话,不该是从云烟然的嘴里出来。
云烟然无奈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人真有意思。我们不说,你说我们没有,现在背了一首,你却说不是我们的。这话都让你说了,还让别人说什么?”
“反正就不是他的,他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诗句!”钱鹤庭态度坚决。
云烟然翻了个白眼说道:“那你倒是说出此诗的出处啊!”
“或许是你父亲写的,故意给这个家伙,以免让他丢人!”钱鹤庭确实不知道出处,父亲也没有开口,想必此诗应不是既有的诗,云烟然也不可能拿一首有名气的诗作来充数。
之前就听说怀远伯喜欢写诗,如果是怀远伯所做,然后云烟然记下来,来充当叶峰的诗作就是很合理的事情。
“钱公子高看我了。这样的诗作,我写不出,确实出自于他。”云泰安笑着开口道。
“你当然不能拆穿他……你就承认吧!你才是此诗的作者。”钱鹤庭坚定认为。
钱献开口说道:“怀远伯既然这样说,看来真的是贤婿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