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府驳了钱家的面子,就算明面上不敢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冲突,但暗地里定然不会放过。
不论这一次在云府是否吃瘪,之后的行动都应该不受影响。
可父亲不仅不打算继续,还不让他报复,甚至不给他提供任何帮助。
难道说,自己离开之后真的发生了什么,让父亲竟然产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你不必问,与你无关。”钱献并不打算解释。
“可就这样放过云府和那个家伙,未免太过于便宜……”钱鹤庭自然不愿意,但他确实感觉到无法改变父亲的想法。
钱献白了钱鹤庭一眼,没好气说道:“你该庆幸,他根本没有打算对付你,不然的话,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着与为父说话?”
“可是……”钱鹤庭脸色不太好看,听父亲的意思,他似乎还要感激叶峰。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最后能留叶峰一条命,已经算是开恩。
“哪里那么多的可是!我如此决定,自然有我的道理。没事的话,就回汴京,别在这里惹是生非。”钱献摆了摆手,示意钱鹤庭可以退下。
钱鹤庭还想要说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再说也不过是浪费唇舌,没有任何意义,父亲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再有改变的可能。
他缓缓退出,脑子里依旧还在想这件事情,难不成真的因为这次太丢人,父亲觉得不是云府的对手,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就算他输给叶峰,那也仅仅只是代表自己不如叶峰,与云府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于叶峰文斗的时候,父亲与云泰安似乎在下棋,难道与那局棋有关?
父亲对于下棋相当钟爱,水平也相当高,哪怕在汴京,也极少有人能够赢父亲。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云泰安赢了父亲!
云泰安的棋艺究竟如何,他确实不清楚,但敢与父亲下棋,那绝对不俗。
只是一局棋,真的能让父亲的想法有如此大的变化?
他想来想去没有结果,于是找了当时留在父亲身旁的人问清楚,却被告知父亲已有交代,事情不能说,看起来是早就料到他会问。
只不过他也得到一个结论,就是父亲确实输了,而且还是必胜的棋局给输了,至于当中的过程,他便无从得知。
尽管父亲有言在先,但在对待云府的这个问题上,他有自己的主见,事情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怎么可以结束?
云府必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还有就是叶峰,抢了他的女人不说,还将自己打成这样子,他绝对不可以善罢甘休。
既然父亲不再支持他,那么他必须要暗地里采取一些动作,只要不与自己发生联系,哪怕父亲知道是他做的,估计也不会多说什么,这是以往的经验。
至于云烟然,他一定也得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