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点头,“是的,我很想向他请教一些收藏品的事情。”
谭珊珊道:“那就可惜了,至今为止,似乎没有人见过他呢!”
林昊道:“谭总,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可以告诉我他这次派来参加的助理的一些基本信息吗?”
谭珊珊疑问道:“你想做什么呢?”
林昊道:“我只是想认识她!”
谭珊珊道:“然后借着她认识彭先生?”
林昊道:“是的!”
谭珊珊目光落到了那块玉佩上,神情却有些为难的道:“可是行有行规,我们是不能轻易泄露客户信息的!”
林昊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把这块玉佩交给他们拍卖罢了。
不错,谭珊珊确实就是这样想的,林昊要是愿意把玉佩交给他们拍卖的话,公司是会收取一定比例的手续费,手续费中会有她的提成,最后拍出的价格越高,手续费也越高,她所得的提成也越高。
然而林昊会把玉佩卖掉吗?答应是明显的:绝对不会!
这块玉佩对林昊而言,它的价值并不在于价格,而是它的重要意义,所以不管谭珊珊怎么游说,怎么晃动她耀眼的车头灯,他都不松口。
谭珊珊失望得不行,也被气得不行,既然不肯拍卖,你拿出来给我看个什么劲啊?摆明了调戏人嘛!
最后的最后,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道:“林先生,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这块玉佩呢,你仍然交给我。”
林昊道:“这……”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谭珊珊把手搭到他的肩头上,用自己丰满的胸轻蹭着他的手臂道:“我们明天除了有拍卖会外,还有一个展会的!展会上的东西是只展不卖的!”
林昊疑问道:“为什么只展不卖呢?”
谭珊珊道:“有一些是属于无价之宝,根本就不能定价。有一些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只供欣赏。有一些则是别的收藏艺术家寄放在我们这里,待价而估的稀世珍品。”
林昊终于来了一点兴趣,“也就是说,如果我这块玉佩不想拍卖,又想知道它到底值多少钱的话,我就可以放到你们那儿展出是吗?”
谭珊珊点头道:“是这样的。”
林昊迟疑的问:“你们不会弄丢吧?”
谭珊珊道:“怎么可能?我们有最严密的安保措施,也有一支荷枪实弹的安保队伍进行押运,同时还购买了天价保险的。”
林昊犹豫再三,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他并不想知道玉佩到底能值多少钱,可是他希望应该看到的人看到它。
这块玉佩,他从小就佩戴在身上,沦落杀手集团与古堡的时候,不管多么的艰难,他都没把它弄丢,也没被别人夺走,因为他知道,如果记忆不靠谱的话,那这块玉佩就是唯一寻找亲人的线索。
有玉佩在身上,他就有安全感,有精神寄托,有一丝希望!
玉佩,早已经成了他的护身符,如今要交出去,他真的很舍不得,可是为了能得到更多的线索,他也只能把玉佩交给了谭珊珊。
当然,作为交换,谭珊珊也将彭士弘派来参加拍卖会的助理的基本信息告诉了林昊。
在他回到总统套房的时候,任君齐刚泡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小鸟依人般投入他的怀中后,尽管分开了只是一两个小时,可她却感觉过了很久很久的样子,心中无比的牵挂。
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母亲出门,又不能带她,只能心焦的盼望母亲回家的心情一模一样!
感觉到他坚实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才终于心安了一些。
只是很快,她便发现他不对劲,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似的,不由疑问道:“林昊,你怎么了?”
林昊摸着自己的胸口,摇头不语。
任君齐以为他的伤势又发作了,忙解开他的衣服查看起来,可是上上下下检查一通后又发现他没有问题!
两天两夜的深入交流下来,他身上的伤只剩下一点淡淡的疤痕,而且在切磋的时候,他也从被动变成了主动,勇猛得像头蛮牛一样。
“林昊!”任君齐见他仍然三魂不见了七魄的样子,心里十分紧张,“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说,别吓我行吗?”
林昊便把玉佩交出去的事情及缘由说了一遍。
任君齐这才恍然明白过来,这些天无话不谈中也知道那块玉佩对他的重要意义,所以忙一边轻抚他的胸一边安慰道:“别紧张,玉佩最后还是会还给你的!”
林昊忧心的道:“万一让他们弄丢了,或被人抢走了呢!”
任君齐道:“不会的,富诚拍卖行是台省最大的拍卖行,他们的安保系统比银行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林昊道:“可是银行也有被抢的时候啊!”
任君齐失笑道:“好了,别像个孩子似的胡思乱想了!”
林昊苦声道:“我也不想去想,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任君齐想了想,这就拉着走到侧边的沙发上,让他坐了下来,然后便跪到他的两腿中间,然后埋头下去……
一阵之后,她抬起头来柔声问道:“现在还会胡思乱想吗?”
林昊连连摇头,“什么都想不到了!”
任君齐风情万种的笑笑,再次埋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