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品、百货商场，坐车去往华申大楼的路上，卢浩飞嘀咕了几个关键词语，一个大致的收购计划慢慢成型。
到了目的地，周华强吩咐的商场经理早就守候在停车场。卢浩飞也不耽搁，跟着对方的步伐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事情好像有点严重？”看到周华强，卢浩飞调侃了一句，他过来的时候在走廊上看到了太多要债的人。
“实不相瞒，我刚才连自杀的心都有，”周华强苦笑道。卢浩飞是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周华强自然得全力以赴。
“你总共欠了多少货款？”卢浩飞没有再揭对方的伤疤。在商界打拼，别说对方，连他也做好了随时破产的准备。
“十七亿多一点，不到十八亿！”
卢浩飞皱了皱眉：“据我所知，华申集团的年销售额在四十亿左右，你怎么可能欠供货商那么多？”
“华申百货一直采取的是代理销售模式，货款半年结一次。由于华申百货已经发展了这么多年，累积了一定的信誉，故而之前一直没有出现问题。”
“你手上有华申集团多少股份？”
“百分之五十五，另外百分之四十五在苏云研那儿！”周华强有问必答。
“据我了解，华申百货大楼的场地除了总部，其余全是从开发商那儿租过来的，”卢浩飞开始切入正题：“也就是说，失去了华申这个招牌，华申集团一文不值，还欠了一屁股债！”
周华强点了点头，对方说的没错，华申集团除了广穗这栋八层的集团大楼，已经没有任何的资产。要是把欠款算上，华申集团早就资不抵债。
“被一个后辈逼到这一步，我就不火上浇油了，”卢浩飞笑道：“我们脚下这栋大楼大约二千四百平，按照市价三万一平米计算，价值估计在八亿左右。而你手上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那就是四点四亿；而十七亿六千万的货款，你应当偿还九亿六千八百万，也就是说你目前的资金缺口在五亿两千八百万。”
顿了一下，卢浩飞接着道：“你手上拥有欣雅集团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市值大约在二十五亿左右。我现在出资二十亿，购买你手上欣雅集团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和华申集团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供货商的货款交给我解决，你认为怎么样？”
“你确定？”周华强惊喜道。
“当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也不是救世主。签订协议之前，我还有条件，”卢浩飞淡淡道。
“你说？”
卢浩飞也不客气：“据我了解的消息，你儿子周明军旗下的名扬化妆品销售有限公司和苏轩辰的丽姿欠了岛国KB的二十五亿，这钱我来还，但需要获得两家公司各百分之八十的股份。”
“两家公司加起来市值三十八亿，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差不多就是三十亿，二十五亿会不会低了点？”周华强小心翼翼道。
卢浩飞摇了摇头：“如果换成别人，你手上欣雅集团的股份一文不值。而两家化妆品销售公司欠了对方二十五亿，你们接下来拿什么来还？”
周华强抓了抓头发，好像有点得寸进尺了。如果没有卢浩飞，他的结局已经注定。现在凭空多了二十亿，确实不应该在纠缠。
“我这叫厚道，但你千万别把我当傻瓜，”卢浩飞平静道：“要是换成别人，别说给你二十亿，就是单纯的只是帮你把欠账抹平，你最后还不是得老老实实交出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