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谁呢!王舒月一挑眉,直接拿过三省手里的药丸,把药勺一扔,压住舌头,直接往嘴里倒。
不过舌头,涩味就能好些,就是这样莽,一不小心容易呛到。
王舒月忙捂住嘴巴,硬是把翻涌上来的药给咽了下去。
那模样,仿佛在被迫吃屎,三省仿佛感同身受,剑眉直接拧了起来,急忙弄了一碗清泉水让她压一压。
见她总算好些,心疼道“师叔你休息吧,我出去问问师父,看看能不能弄成药丸。”
这个王舒月喜欢,连忙摆手,“去吧去吧,加油,师叔的命就靠你了。”
少年失笑,收起药碗,叮嘱她不要下床来,这才离开。
来到殿外,三省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衣上那两点泪痕,想起王舒月刚刚突然扑过来抱住自己的画面,嘴角不禁翘起,露出了甜蜜的笑。
他放下药碗,迈着雀跃的步伐,找师父商量改药方去了。
巨鹿上仙很够意思,听徒弟说王舒月吃汤药吃得想吐,低头沉思片刻,挽起衣袖就进了药房,给她配置新的药方。
于是,第二天中午,王舒月就吃上了可以温水送服的药丸,开始了养伤的日子。
不过躺了没几天,王舒月就觉得这样的日子太心虚了。
她刚到云鹤宗,晨练一次没去,还把师父得罪得死死的,现在又躺在巨鹿上仙的大殿里吃了睡睡了吃,还有美少年随身伺候,这日子是不是过得太舒服了点?
“三省,我怎么觉得我这挨罚,是个福报呢?”王舒月撑着下巴趴在床上,很认真的问道。
少年盘膝在她床前打坐,说什么也要寸步不离的照顾她到能下地,死也不肯走。
王舒月赶得凶了,人家理直气壮的一句“上仙托三省好好照顾师叔,三省不能违背”,就把她堵得死死的。
得亏他没说出那句“婚约已定,你是我未婚妻”来,不然王舒月估计就是爬也要爬着离开这个地方。
不然她这良心痛呀!
三省睁开眼,转头看她,“师叔为何有此发问?”
王舒月戏谑的一挑眉,说“每天吃吃睡睡,好像日子太好过了,要是有点事找我就好了。”
三省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很认真的答道:“师叔,f不能乱立。”
王舒月一怔,正想说自己就是开开玩笑,老天不会当真的,一道人影就突然出现在大殿门前,冷冷的注视着屋内二人。
感受到那熟悉的寒冷气息,王舒月当即瞪大了眼,心脏差点骤停。
三省腾的站了起来,拔剑站在王舒月床前,警惕的盯着门前的白发男子。
“师、师、师父!”王舒月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恨不得自打嘴巴,乱立什么fa,这下真有事找上门来了。
清一道人走进殿来,扫视一圈,熏香暖帐,瓜果甜点,还有美人伺候,好不舒服。
目光落到持剑的白衣少年身上,想起刑罚堂内那一剑,倒是丝毫不吝啬露出对少年的赞赏。
感受到清一眼中的赞赏,三省心里闪过一抹困惑,但并未因此放松,他沉声道
“掌门师兄若是来带走她的,那就请恕三省无礼了!”
说罢,直接抬起了剑,阻挡清一道人前进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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