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宜宁他求而不得,可是李妍妍自从就给他,却也一直是与他共甘共苦,不离不弃,人心都是肉做的,李妍妍如此一心一意的对待他,他又如何能够不动容?
“好。”尉迟燕拦过李妍妍的肩头,将她搂在怀中,下巴贴着她的额头,道:“咱们好生过日子,本王也会努力挣得权力和地位,咱们不会一直这样下去。”
李妍妍听的心里突的一跳,忙道:“王爷,妾身不在乎什么权力地位,只要能与王爷在一起妾身根本不在乎那些虚名虚利!”
尉迟燕笑了一下,道:“你不在乎,可是本王在乎。”
李妍妍的话在口中转了几圈,终究是没敢说出口。
她很想问尉迟燕一句。
忽然这般想要得到权力,到底是为了他们一家子能将日子好好过下去,还是为了秦宜宁?
可是李妍妍到底不是个愚蠢之人,她虽妒忌,却也不愿意在尉迟燕的面前表现出如此善妒的一面,平白的惹人厌。
只是她的心中,更将秦宜宁厌恶到极点了。她可以容忍尉迟燕纳一百个寻常的小妾,也不愿意尉迟燕只抬进一个这般真心喜爱的。
她一直这般陪在尉迟燕的身边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图个一生安稳吗。
若秦宜宁进门,她的一生估计就没有安稳可言了。
到时,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与尉迟燕的低落不同,此时的李启天,正心情极好的在太后宫中品茶。李贺兰乖巧的坐在一旁,适时地为李启天续茶,说起话来也极为凑趣。
“皇兄此番的计划如此巧妙,这般借力打力下来,秦家很快就能认识到在京城之中他们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皇兄了。”
太后也笑着道:“皇帝的此法用的甚好,隔岸观火也免得惹火上身。”
太后是个言语上极有分寸之人,她素来都是即便心中有什么想法,也绝对不会在皇帝面前议论的。因为她深知皇帝是个不喜后宫干政的人,她这个生母,只要颐养天年便可,说的多了,没的会带累了娘家。
但圣上虽不喜后宫干政,某些时刻却也需要后宫帮忙,这种时候便是义不容辞了。
就譬如李贺兰这一次。
天威难测,不论是否参与朝政,都只能看圣上的意思。他有心让李贺兰帮忙,李贺兰若不尽心也是不行的。
李启天笑着道:“母后说的也有道理。朕只是不想朝政把持在某一方手中罢了。”于女流之辈,李启天素来不愿仔细解释朝务的。
李贺兰看出李启天的不耐烦,便给太后使了个眼色,转而问道:“皇兄,兰儿接下来也还要与陆氏接触吗?兰儿其实着实不喜这人素日的行事,与她走的近了,没的叫外头的人觉得兰儿也是那样的人呢。”
李启天闻言大笑:“你是怕外头的人误解,还是怕驸马误解呢?”
“皇兄。”李贺兰面上通红,扭捏的一跺脚。引得太后和李启天都又笑起来。
“母后。儿臣与兰儿还有事说,就先告退了。”李启天笑够了,站起身拱手告辞。
太后便也不多留,只嘱咐身边的妈妈去送二人。
反正都是她的儿女,相互依靠利用都无所谓,只要相互扶持不撕破脸就是好的。
李贺兰跟随李启天一路到了御书房,大太监厉观文上了茶后,便在李启天的示意之下退了下去。
李贺兰这才爱娇的问:“皇兄,您找兰儿有事?”
李启天笑道:“驸马待你如何?”
想着季泽宇那英俊的面容,回想当日在陆家时,季泽宇转身就走的背影,李贺兰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
她已经后悔了,当日不该听了陆氏的,让两个心爱的男人都撞到她与旁人勾搭的场面。
“驸马对兰儿很好。”李贺兰娇羞的回答,随后悄眼去看李启天,柔声道:“皇兄,兰儿有个不情之请,求皇兄能给兰儿做主。”
“哦?什么事,你尽管说来朕听听。”李启天挑眉。
李贺兰道:“皇兄,兰儿不想住在公主府,要不您就恩准兰儿去驸马府常住吧。我们新婚之后就分开府住,这样面都见不到嘛。都没有寻常的小夫妻那般幸福。”
李启天闻言坐直身子,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驸马让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