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埋在树下的盒子里,装的竟是剩下的那些绸缎!
安夫人:“???”
在看到树下那些绸缎的时候,安夫人整个人都是懵的。
沈潋也着实有些懵。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按说目标不应该是安瑾瑜吗?怎么在此处发现了线索?
沈潋心里狐疑着,却还是拿着这个盒子,质问道:“安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安夫人整个人都是错愕的,惊道:“我不知道啊!这……这不是我的东西!”
“我天策卫可不探究你平日里究竟用不用这等绸缎,我只看到这绸缎出现在你这儿。”
“我不知道!大人,这……这真不可能是我的东西!你把院里所有衣裳都拿来,你看看我穿不穿这么金贵的衣裳!”
沈潋听闻这话,便更觉得有些蹊跷了:“那是这宅里有人陷害你?可这宅院加上你也仅有五人,掰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可是真的不是我!我没有这种布料,我可以起誓!”
沈潋凝眸,正欲再说什么,便见又有下属发现情况,道:“报告大人!在后院地上发现两根鸟类羽毛。羽毛呈白色,大概是鸽子羽毛。”
鸽子?
安夫人大惊!
他们家世代是文官,不搬弄情报,哪来的鸽子?
沈潋接过羽毛,思绪一时有些乱了。
顾相宜的口供中,明明将目标指向了安瑾瑜啊。
但是,对于顾相宜的情报,顾相宜自己也承认她拿不出证据——因为一些旧事,导致顾相宜同安瑾瑜有些过节,传出去不少人会认为这是顾相宜在刻意报复安瑾瑜。
可是……
安瑾瑜总不至于陷害自己亲娘吧?沈潋办案多年,只见过母子之间互相包庇的,从未见过母子之间还能互相陷害的。
而就在沈潋惊诧之时,安瑾瑜此刻也赶来了。
在见了院里的绸缎和鸽毛后,安瑾瑜惊诧的道:“娘,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来?!”
安夫人见自己儿子竟也怀疑自己,大吼着解释道:“不是为娘做的啊!冤枉啊大人!冤枉啊!”
沈潋遂道:“这么说,你们一家五口皆有嫌疑了?那便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护卫们纷纷拔刀,此刻的安瑾瑜仍是一脸的懵,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娘她盗盐了?!”
安瑾瑜正错愕着,但还是被押上了车,安夫人和安老夫人,以及元玉婉和顾相情也一起被押上了车。
在押上车后,沈潋观察着他们五个人的反应——
顾相情是里面叫得最欢的,她不停的叫喊道自己是孕妇,不应押到牢里去。
安夫人本就慌了神,安老夫人更是开口就斥骂她是不是犯蠢要拖累全家?
安夫人当时便急了,怒斥着来安家这么多年没过上什么好日子,一直忍辱负重也未给安家丢过人,这此刻恐是出了误会,还没查清呢,安老夫人便开始一口咬定是她在惹祸。
而安瑾瑜全程都是懵的,反倒在问身旁的元玉婉究竟知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