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疑惑,顾相宜从嫁他第一日到现在一直都没断过——她是中了什么奖?怎么嫁给这么个玩意儿?
她好不容易攒点力气回家,结果他两句话下来就能将她气到浑身乏力乃至虚脱!
“罢罢罢,那就点着灯。反正屋里就我们俩,又没别人。然后咱们也不拖拉了,说好的速战速决啊。”
“成,该下一步了。去衣!”
池映寒说罢,便麻利的开始去自己的衣裳。
顾相宜知道这是最起码的操作,就这么看着池映寒只剩下里衣,而顾相宜则是一触及自己的衣衫,便莫名有些手抖。
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即便是折腾了半个月,让池映寒给她扎针灸的时候,她仍做不到任其自然。
而今晚,是要正式宣告以后得在池映寒面前一丝不挂了……
一想到这儿,顾相宜的心跳更是加速。
总觉得自己此刻掩饰不住自己的手抖。
而门外,宁儿听着里面动静不是很大了,低声道:“少爷和少夫人这是顺利开始了吧?若是顺利开始了,咱们就回去了。”
杜仲听后,突然一笑:“开始?可莫说笑了,他们距离开始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宁儿一惊:“为什么呀?他们不是安生下来了吗?”
“那都是装的。本来我以为就少爷故意憋起怂样,硬是绷着个脸进了房。不成想听你这么一说,少夫人竟也是这般。那可就有好戏了,要不要押个注,看他俩谁先崩?”
宁儿听后一噎,但想想好像确实是杜仲说的这般,不仅叹了口气:“说实话,我感觉少爷和少夫人都是半斤八两的……”
“那也得有一个人先崩啊!”
“就算先崩,那也是少爷先崩。我们少夫人定力好着呢。”
杜仲摇了摇食指,道:“那可未必。虽说平日里少夫人比少爷沉稳,但现在不一样,况且少爷此番还能自己进门,少夫人却是被拖进门的……”
宁儿不信,要崩也不会是少夫人先崩,遂瞪了眼杜仲,道:“哼,我押上我三个月的月钱,要出事也是少爷先出事。”
“成,那我也押三个月月钱,定会是少夫人先崩。”
这赌注都押上了,二人心里突然更是心惊胆战起来。
宁儿心道:少夫人,你一定得争口气,不能叫少爷笑话了呀!
杜仲心道:保佑少爷今夜技法超常发挥,旗开得胜!
而就在二人各自期盼的时候,突然,屋里骤然响起一阵娇怯的哭声。
哭……哭了?!
宁儿和杜仲心里皆是一惊。
什么情况?难道真的开始了不成?
结果,屋里的下一句话便告知二人——他们想多了!
“我我我我我什么都没干呐!你怎么还没开始就开哭了?!”
池映寒当真要被冤死,要是让谁听了去,还以为他多凶残呢,哪知他一个手指头都还没碰,小祖宗就坐在床上缩团哭上了,而且哭得那叫一个猝不及防。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又怎么了?”
“我……我不行,还是做不到……要不今儿晚上还是算了,别折腾了……”
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