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戚两眼一翻,昏倒在燕归身上,然后缓缓滑到地上。
绿腰将白子戚从头到脚打量了两遍,暗道:怪不得将自己包得那么严实,这身皮还真挺有看头的。瞧着是流光溢彩,简直像是摸了一层珠光银粉。那里,还是淡粉色的。嘿嘿……
绿腰满心的猥琐思想泛滥,竟要伸手去摸白子戚。
突然,她听见有人厉喝:“你干什么?!”
嘶……这么大声干什么?
绿腰抬头,竟看见燕归扭着脖子瞪自己!
咦?他不是被白子戚拿弄昏过去了吗?怎么还如此生龙活虎地对自己吼?
绿腰不想开口说话。她现在用银针刺了脖颈上的穴道,迫使自己声音粗哑,与做山魈那会儿的声音无异。这一开口,怕是就要被燕归识破。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实在不方便和他知晓自己太多是事。
再者,听燕归此问,好像自己碰不得那白子戚。莫非,自己今晚多管闲事,坏了人家好事?也是,没准儿人家就喜欢玩这么个调调儿,先弄死个把人,整得跟凶杀现场似的,然后再在一起翻云覆雨,玩得就是一个刺激和心跳。
绿腰严重不爽了!
她瞥了一眼玉床上的匕首,又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摆设,最后在燕归的目瞪口呆中,弯下腰,在白子戚的大腿上,来来回回地摸了两遍。
呼……心里终于舒坦了一点儿。
你越是不让我动,祖奶奶我越是想动一动!若不是因为不能那啥,她非得当着燕归的面,把白子戚那啥了不可!
咳,淡定。
绿腰经过数年对自己性格的剖析,早已不将自己归纳到好人的范畴里了。
摸过了白子戚,绿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燕归回过神,忙转动脑袋去寻绿腰,那表情、那动作,就跟小鸟找大鸟要食似的。他因为激动而有些磕巴:“你……你等等,我我……你站住!你是谁?”
绿腰停下脚步,心里竟然很想恶趣味地回一句:我是你的宝宝呀。然,她只是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示意二人完全可以相忘于江湖。
燕归的眼睛一转,再次喊道:“喂喂,你别走!白子戚绑了我,要扒我的皮!你……救救我。”
绿腰脚步停下,扭回身,看向燕归。
燕归使劲点头,为了怕绿腰不相信,还示意她去看内室:“那边有个内室,里面都是人皮!不信,你打开看看。机关就在那边的第六个蜡烛台上,你一扭,内室的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