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就是我不该找小熊绑,绑架那位罗总”卫鹏举一说话,嘴角就痛,可是他也得说。
如果不说,不知道会不会有要做出什么对他伤害性的事情来。
“我还以为你要否认或者扯谎呢,看来,你还是识时务的嘛。”胡铭晨撇了撇嘴道。
卫鹏举心中憋屈的暗忖:我再否认的话,你会和我好好说吗?你动不动就抽,老子还隐瞒个毛线啊。
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再不识时务,就真是蠢到家了。
“我与你无冤无仇,从未谋面,你为何要那么做?给我解释解释吧。”没等卫鹏举说话,胡铭晨又进一步问道。
卫鹏举心里面真的是腻歪死了。
因为什么你能不知道?别再玩了好吧,何必喜欢明知故问呢?那有意思吗。
然而尽管很腻歪,卫鹏举也不敢说出来,并且还得老老实实的回答。
“洪山冶金厂,就因为这个。我知道你要收购重组洪山冶金厂正常竞争,我一定不是你的对手,因此就出此下策胡先生,该说的我都说了,求你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了”说完,卫鹏举就可怜巴巴的看着胡铭晨。
然而卫鹏举那猪头三的样子,一丁点也提不起胡铭晨的恻隐之心。
如果你们随便伤害,随便打主意,等被逮住了就求放过,那法律何在,尊严何在?
“卫总,我听说,你以前还弄死过人。不应该啊,你那么心狠手辣的人,也会求饶?的确有点让我刮目相看哦。”胡铭晨继续道,“给我说说,你当初是怎么弄死人的,我很感兴趣。”
“这个这”卫鹏举迟疑畏惧了,那种话哪能随便轻易讲。
“我能问得出来,你觉得我在乎的是你说不说吗?难不成,你又要吃了苦头,再逼不得已讲出来?”胡铭晨半诈半威胁的道。
胡铭晨的这个话,就像是他对弄死了人了如指掌似的,之所以问你,就是要你一个态度,看你老不老实。
卫鹏举看了看胡铭晨和陈熊,又扫了一眼方国平他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就说吧,当年我做铜矿生意,竞争激烈,因为行业暴利,不少人都想从中大赚,有一个人叫夏德才争抢不过,我就想,干脆将他给解决了他死了之后,我就独占了较大的市场,赚了第一桶金。”卫鹏举慢慢的回忆起当年的一幕幕,缓缓的将那件尘封多年的旧事给说了出来。
也不知怎么的,卫鹏举将这件事说出来,居然有一种轻松,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种谋财害命的事情,深深的压在心里,也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有时候,卫鹏举做梦梦见那个场景,还会惊出一声冷汗。
“那个人的尸首被你如何处理了呢?”胡铭晨又问。
“你,你不知道我如何处理?”卫鹏举恍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胡铭晨给阴了。
“你觉得我知不知道?”胡铭晨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卫鹏举。
“你”卫鹏举顿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他不知道?说他知道?好像不管怎么说都会惹怒对方。
“算了,你先别说了。”卫鹏举沉吟权衡的时候,胡铭晨干脆不想听了,“陈熊,交给你,这回我希望不再是皮肉之苦。”
你还不想说?老子还不想听了呢。
“好嘞!”陈熊活动了两下腕关节,利索的又要动手。
“不,不,别,我说,我说,他被我灌道水泥浆里面,封存到铜矿山的马路边了。”卫鹏举嗓子以咕噜,赶忙结束犹豫,脱口而出。
“呃”所有人都为这个答案神色一滞。
我草,那么狠,把人灌水泥浆封存路边,这种事也干得出来。
女秘书也是吃惊不已,他知道卫鹏举干过违法的事,却没想到会这般凶残。
一想到自己与他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女秘书就脊背发凉,自己是倒霉了呢还是走运了?
“胡先生,他已经说了,还动手吗?”陈熊进退维谷的请示道。
“人家都说了,还动什么啊,我们是文明人,没那么无人性。”胡铭晨搓了搓手道。
你丫的你还是文明人?文明人会动不动就打,动不动就骂?
你可真够大言不惭的。
卫鹏举被胡铭晨的这个自我评价给气得哭笑不得。
“好了,咱们谈谈赔偿的事宜吧,你刚才说,让我放过你,你愿意赔钱。那么我们就好好聊聊,你愿意赔多少钱啊?”胡铭晨转移话题问道。
胡铭晨答应给陈熊至少一个亿,上不封顶,陈熊才愿意那么听话和配合。
然而胡铭晨并不打算这笔钱就由他全部出,有卫鹏举这个冤大头在,他惹出来的事情,当然要负责,出点钱是天经地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