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干什么,胡铭晨对自己的舅舅们就是存在着一种天然是疏离感,这可能和重生前对他们的观感分不开,尽管,现在,胡铭晨的外公家那边已经没有人再会瞧不起他家,所有人对胡建强也是客客气气的,但是,胡铭晨总是与他们亲近不起来,因此,他就没有主动去想过要帮帮那边。
只不过,江玉彩对她的哥哥弟弟们倒是始终挂在心上,只要有机会,只要有好处,她就不会忘记。
“什么就叫给,胡建军,你说白话别难么难听行不行,好,就算是给,那外甥给舅舅一点,又有什么不可能,孝敬一下,又有什么不合适?”江玉彩顿时就有点生气。
“那以前我们家没钱的时候,他们有没有想到过给我们家一点?”
“怎么就没有,以前我不是去江家寨南边借过钱,那不算是帮忙了吗?”
“帮个屁,那你怎么借了钱回来还哭兮兮的,再说了,那是借钱,那次没有还?”胡建军道。
“哎呀,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为了这么点事情值得吵吗?猴年马月前的事情了,大过年的,还翻出来讲,是不是还想像以前一样,过个年都不安生。”胡铭晨听不下去了,唰的站起来道。
一看儿子发火,胡建军和江玉彩就悻悻然的闭嘴了。
“已经很晚了,各自睡觉吧,我有点累了,要去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胡铭晨沉静了一下,丢下这么两句话就自己回房间睡觉去了。
连续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上午中午又忙了好几个小时,胡铭晨是真的有些疲惫。
胡铭晨一走,胡建军和江玉彩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各自走向一边,胡建强去看电视,江玉彩到厨房去收拾一下。
胡雨娇和胡燕蝶对视一眼,怯怯的偷笑。
如果是以前他们可没这么好的心情,那时候如果胡建军与江玉彩一吵架,整个年就别想过得安生,现在好了,终于有一个能吃得住他们的人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胡建军今时今日的地位,完全建立在胡铭晨拼搏所建立的事业基础上,没有胡铭晨,他的这一切就可能全部消失。而江玉彩那边,要想让胡铭晨帮衬她的兄弟们,也不能得罪胡铭晨,不能与儿子顶牛,否则儿子撒手不管,她也是没辙。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吃过早饭,胡建军,江玉彩以及胡燕蝶他们两姐妹就到街上去玩。
过年的时候,杜格乡最热闹的地方就是街上,各种小吃,各种玩具杂耍等等统统在街上,就算是去河边听人唱山歌,那也得从街上过。
胡铭义照看的电影院过年期间依然是生意最好的时候,他们家整个过年期间,都要围绕着那个电影院转。平时生意冷淡,赚多赚少,就看过年时候的效益了。
胡铭晨对于上街去玩提不起多大的兴趣,还有就是这段时间确实感觉到累,所以初一这天,胡铭晨就选择在家休息,拿了一本书,躺在火旁的沙发上躺着休息。
到了中午的时候,胡建强才回来,他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先到胡铭晨家看看,结果就遇到胡铭晨一个人在家看书。
“小晨,今天大年初一呢,你怎么不出去玩啊,一个人在家有啥意思?”
“三叔,你总算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昨晚上半夜能到家呢。”
胡建强哂笑一下,有些不好意思:“昨晚上他家非留我吃饭,后来吃了饭太晚了,又非留我住一晚,说大半夜开车不安全,这不我”
“嗯,你执拗不过,所以就过了一夜是吧?”
“哎呀,人家那么热情,我要是一点面子不给,那也不太好,人家会以为我瞧不起人,所以我得给点面子不是。”胡建强郝然道。
“呵呵,三叔,第一次在一个女孩子家过夜,是不是心里面忐忑不安,小鹿乱撞啊?”胡铭晨将书扔到一边,坐直了盯着胡建强笑着道。
“哎呀,怎么会,不会的,我心里面坦坦然然,不就是借宿一宿嘛,有什么的啊。”胡建强装作若无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