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胡铭晨在校园里没见到崔志,他也再没有任何的反应,彷佛小树林的那次见面就没发生过似的,悄无声息的。
其间胡铭晨也遇到了王慧雪一次,他还有意无意的问起了崔志,看这段时间崔志是不是燃起斗志对她发起了追求。
结果也没有,在王慧雪的语气里,她对那个崔志不仅不感冒,还有些反感。
既如此,胡铭晨也只能将崔志是当成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好青年了。
这几天,别看胡铭晨若无其事,吊儿郎当的,实际上,他也是小心翼翼的,就连方国平他们几个,也加紧了对胡铭晨的暗中保护,就是怕崔志那家伙恼羞成怒玩阴的。
这种受了气的年轻人,可是干出啥事都有可能。胡铭晨说要弄死他,那也就是个威慑的玩笑话。且不说崔志罪不至死,就是他与胡铭晨同时朗州大学校友的身份,胡铭晨也不会太过火的拿他怎么样。
这天胡铭晨在学校小礼堂听了一场中财大一个博士生导师关于现代金融业的演讲出来,身上的手机就嗡嗡嗡的震动响起来。
朗州大学放在全国排名不算太靠前,可是作为省内的最高学府和唯一的重点大学,每年还是能请到一大批的国内外知名学者来演讲的。这位博士生导师除了在学校教书之外,还是央行的政策顾问,同时还兼任了另外两家银行的咨询顾问。
胡铭晨拿起手机来,看到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他有心想不接,可是转念又想,能把电话打到自己的手机上,不是熟人也应该是熟人介绍的,于是还是接了。
“你好,哪位?”
“哟,你小子的电话不容易打通嘛,口气还那么大”胡铭晨问了之后,电话里面就传出来一个中气挺足的中年人声音。
“你是哦,呵呵,张叔叔,不好意思,一时间没听出来,对不起您老人家。”
由于对方没有自报家门,因此胡铭晨没有第一时间听出来对方是谁,可是他一品对方的那个声音和语气,顿时就恍然过来,打电话给他的竟然是张伟东。
自从到镇南上学之后,胡铭晨与张伟东之间就极少见面,一年也就是过年的时候,胡铭晨路过凉城,去他家打了一趟,当时张伟东要下去慰问视察,与胡铭晨聊的时间还没十分钟呢。
没想到,这时候会突然接道张伟东的电话,让胡铭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哎呀,我还以为你小子现在牛皮哄哄的了,就忘记我这样的老家伙了呢。”张伟东在电话里面调侃胡铭晨道。
“哪能呢,您可不是老家伙,正值壮年,而且还是大领导,我想望也忘不了的,嘿嘿。”胡铭晨腆着脸憨厚的笑着道。
“你丫,就别给我戴高帽和拍马屁了,我这次打电话给你,是要请你帮忙,换言之,就是我有事求你,你看怎么着吧?”张伟东对胡铭晨打趣道。
说是有事求胡铭晨,可是,胡铭晨怎么也听不出多少恳求的语气。再者说了,他一个大领导,又会有什么真正的事情求到胡铭晨呢?
“张叔叔,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呀,有啥事吩咐,就尽管说,我能做的绝不含糊,就算是不能做的,也一定尽全力想办法,现在,就请领导下指示吧。”胡铭晨的身段放得很低,态度十分诚恳。
胡铭晨的这个态度可不完全因为张伟东是家乡的一把手,是父母官。他这样,是因为张伟东人不错,是长辈,况且,胡铭晨与张萌也还是好朋友,所以不管从那个角度,胡铭晨对张伟东都要给与足够的尊重。
上次胡建强结婚,张伟东还到了场,真的是给足了面子。
说起张萌,实际上这次高考,张萌最想读的学校就是朗州大学,之所以想来朗州大学,当然是与胡铭晨在这里读书有关。
不过,她的志愿被张伟东干预了,结果去的是沿海的一所名牌大学,跟着就连余思思也去了那边读书。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指示,有时间的话,就来帕顿酒店一趟,我在这边呢,当然了,不能影响你的学习为前提。”张伟东很爽快,马上就提出了一个要求。
“好,张叔叔,我马上就来,现在已经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