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静雨复杂的眼睛看到东方辰耀抬起手抹去了她眼角残留的泪微凉的指腹触碰着乔静雨温热的脸庞要是以前该多好而今他越是如此她的心越痛泪水就这样如决堤的河流倾泻而出东方辰耀不知道她为何流泪他不问只一遍一遍抹干她的泪珠抹去她的泪痕这一夜乔静雨依偎在东方辰耀怀中在哭泣中睡去直到來年东方辰耀才知为何她会哭得如此令人心碎回忆此情此景只留这一夜的温存
雪凡音又是一夜未合眼她很想睡可是怪医沒有停下的意思她很想问怪医累不累可是怪医精神旺盛的样子不用问也知道他比在座任何人都精力充沛可怜的不止雪凡音还有第一剑怪医讲的那些他听了不止一遍可是來了又走不了只能心不在焉地听他手舞足蹈讲來
他们当中最好的莫过于雪林对于他而言怪医讲的很新鲜很有趣几乎都是他未曾遇过的未曾见过的趣事听得有滋有味早已忘了需要睡觉这回事积极回应着怪医的各种自问自答两人好不融洽
雪三爷则比雪凡音与第一剑好多了他功夫再高上了年纪睡意來袭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怪医对于雪三爷这样的行为丝毫不介意他们两向來不对头雪三爷可以忽略不计只是雪三爷沒想到的是他一觉醒來天已大亮怪医的话还沒讲完而且兴致似乎比睡觉前更高了再看听得津津有味的雪林雪三爷彻底郁闷了他的孙子与第一剑厮混就算了毕竟他俩年纪差不多可与怪医这么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可聊的
“怪老头你行了”再讲下去雪家的人都要被他拐跑了看着雪林发亮的眼睛雪三爷打断了怪医的侃侃而谈
“雪老头你沒看到他们都爱听啊扫兴”怪医很少讲过这么多的话深深认为是他们的荣幸啊
“怪爷爷您好久沒见辰昕了他上次过來还担心着您呢”怪医雪凡音是治不了把他还给辰昕比较好
雪凡音不提辰昕倒罢了一提辰昕怪医直接跳上了桌子吐气吹着他的麻花胡子“那混小子找了个姑娘把我忘了”怪医找辰昕时辰昕正忙着安排布置柳燕尔的住处居然让他等着除了上次东方辰言那小子他什么时候等过人直接不干离开昕王府现在回去太丢脸
“什么姑娘不会是辰月吧那是他妹妹”雪凡音只当怪医不识辰月
“我又不笨辰昕管她叫燕尔我打听过这女子我不喜欢”怪医的记性不差辰昕嘴里念了几遍就记住了柳燕尔的名字让他笨徒弟这么上心的姑娘他当然不忘去打听可结果太让他失望了
“丫头你有沒有法子将那姑娘支走”东方辰言与柳燕尔那段事也只有与东方辰言熟识之人知晓怪医自是沒有打听到不过那样的出身太子府住过现在又要到辰昕府上怪医总觉得这姑娘不简单而他那傻徒弟太容易被骗了
雪凡音就差把为难两字写到脸上“这个……”办法她是有东方辰言一句话保证柳燕尔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你下次将事情打听清楚再折腾丢人”怪医做事风风火火可若非正儿八经的事他能办成的好像沒几件第一剑知道雪家两人绝对清楚柳燕尔与东方辰言之间的关系就怪医傻傻地在沒搞清状况之前会与雪凡音说这个
雪三爷这次相当好心与怪医耳语一阵怪医再次怒了“东方辰言那小子呢自己享齐人之福还要抢我徒弟看上的人我非要好好教训他”怪医的点与雪凡音他们都不同雪凡音也纳闷他不是想把柳燕尔支走吗不是应该为自己鸣不平吗怎么一下子转变得如此快
“辰言与她早就沒什么了”尽管听辰昕讲东方辰言曾对柳燕尔心动心里的别扭劲还未完全过去可还是忍不住替东方辰言说话沒办法在场的几个人除了自己好像谁都对东方辰言有偏见自己不为他讲话他一定会被他们声讨得体无完肤的
听到雪凡音维护东方辰言的话雪三爷皱起了眉“孩子东方辰言自私得不告诉你你的危险你还要与他在一起吗”
“三爷爷辰言他有自己的顾虑我不会离开他的”答应过东方辰言的雪凡音会做到而且不仅不会离开他更离不开他
雪三爷不懂雪凡音的执着只道雪凡音与她父亲的性子太像了同样不理解的还有雪林“小姐他还有一个侧妃跟着他太委屈自己了”雪家是高傲的雪家嫡女的姑爷绝对不能辜负她而东方辰言这左右逢源的明显不是他们理想的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