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生意时,这种做法的确是能够让底下人尽心竭力的做事,只是许多人看不透这一层,而即便能够看清这一层的,只怕也颇为容易因为个人的私心和贪念,做不到这些,往往喜欢把许多事都把控在自己手里,最终的结果是底下人做事束手束脚的,甚至还要离了心。
可以说是如同握沙子一般,越是想着紧紧抓住,这沙子越容易从指缝中流出,而越是不在意的,反而因为从容,这沙子稳稳的在手中,不会落下分毫。
做生意如此,朝廷争斗更是如此。
楚瑾年越发觉得自己的这位未来小娇妻,简直是充满大智慧的人,看她的目光中,越发多了几分的宠溺之感。
两个人一同进了汉丰楼,已有店小二满脸堆笑而来,“二位里面请。”
说着话,便引了他们两个人在一楼大堂里头走。
“我记得这二楼是有雅间的,帮我寻一个临窗的座位吧。”庄清宁道。
忙碌了一上午,说了许多的话,这会儿只想安安静静的和楚瑾年一块享受一下美食,一楼人多,到底是太过于热闹了一些。
“二位对不住,这二楼所有的雅间,今儿个都被人给包下来了。”店小二满脸歉意,“若是二位客官不嫌弃的话,这个角也颇为安静的,待会儿再送你们一道西湖醋鱼,算是赔不是了。”
“有人包下来了?”庄清宁有些讶异的扬起了眉梢。
汉丰楼是整个县城里头最大最好的酒楼,菜价并不算便宜的,尤其是楼上雅间,一个房间下来,上午一顿饭也得有好几两的,而汉丰楼的二楼共有十来个雅间,若是能将上头尽数都包下来,只能说这人当真是大手笔了。
“是啊。”店小二道,“是一位钟掌柜包下来的,说是要酬谢这段时日给楚记捧场的客商,所以特地设宴款待,连菜品都让我们准备的精致可口才好。”
“原本这一桌子宴席便不会便宜,这下子完全按这位钟掌柜的要求来做的话,这一桌子下来,连那上好的女儿红,得有十多两了呢。”
“一桌十几两,这十几间便是几近两百两的花销,可见这钟掌柜新开的这楚记生意是何等的红火呢!不过这话说回来了,这楚记卖的东西的确是稀罕的很,各式各样的肥皂,连我家掌柜的都买上了许多来用呢。”
“旁人就更不必说了,都是看新鲜想去买,可这肥皂听说供不应求的,你想买未必就一定有现成的,都得先交了定金,登记了名册,等有货才能卖给你的。”
店小二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见楚瑾年和庄清宁似乎兴致不高,对此时并不太在意,急忙道,“小的话多了一些,两位客官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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