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先是埋怨封行朗,随后又开始埋怨严邦,“还有啊邦哥,就知道自己替封老二舍命冒险,却从来都不给我这个当兄弟的表现机会!”
不等封行朗和严邦作答,白默又自怨自艾了起来,“我知道们看不起我,感觉把我带上也是个累赘……们从来都瞧不起我的!”
“行了白默,别发牢骚了……没告诉,是怕担心,也怕老爷子担心!还有两个年幼的女儿要照顾呢!”
封行朗微微轻吁,“要是我跟邦哥真有什么不测,还能留一个活口,替我们养大诺诺和无恙呢!要是我们兄弟三人军覆没了,那剩下的妇孺怎么办?总要有个信得过的人照顾她们吧!朗哥和邦哥相信能把诺诺和无恙视如己出的!”
在封行朗高情商的安慰之下,白默瞬间就下了怨火。感觉自己还是被严邦和封行朗所重用的。
“朗哥,伤得怎么样了?”
白默附身过来,捂住封行朗的左手,俊脸上满染着关切。
“挺重的……但死不了!”
封行朗微微换气,“邦哥已经连续照顾我三四天了,也累了!今晚换留下伺候好了!豆豆和芽芽那边……”
“豆豆芽芽有千浓照顾着呢。”
白默立刻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一副撸起袖子听候差遣的样子,“就放心让我照顾吧!”
“这‘千浓千浓’的叫着,到是挺热乎……”
封行朗微微叹息,“真要跟袁朵朵恩断义绝呢?”
提及袁朵朵,白默一张俊脸都揪拧了起来,“又提袁朵朵那个泼妇做什么?!故意堵心我是不是!”
“朗哥觉得吧:如果真对所有女人都不感性趣,到不如选了袁朵朵!毕竟她是豆豆和芽芽的亲生妈咪,这肥水不流外人田,真舍得她嫁给别的男人?”
跟白默这种巨婴说话,用简单的思维模式或许效果会更好。
白默当然能听出封行朗口中的性趣是那方面的意思。他高中时候羞于启齿的遭遇,封行朗是知情的。
只是这性趣……白默突然想到刚才自己差点就把袁朵朵给又办了!
为什么要用‘又’?
因为白默办袁朵朵的次数,已经不止一次了!
两次?三次?
至少有两次!
白默想起了那个血淋淋玻璃器皿中的畸胎,足够让他刻骨铭心的了。
见白默默着声,封行朗也没多说什么。他知道白默需要时间去消化他的话。
说实在的,封行朗自己还是一头的焦心之事,也许在处理别人问题的时候,才能暂时的忘却。
“袁朵朵说……说她要嫁给那个姓艾的,还要和那个姓艾的生孩子……”
白默用手胡乱的搓揉着自己的头发,“她根本就不爱豆豆和芽芽了!”
这一刻,封行朗真心懒得多跟顽固不化的白默多说什么。
白默的双眼已经被从小积聚的伤害所蒙蔽,他根本就看不到袁朵朵的好。
跟他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他都会觉得那是别人强加给他的东西,而不是他自己亲眼看到的!或者是亲身感受到的!
而且袁朵朵又是那种卑微进尘埃中的女人……两个人世界观南辕北辙!
走不到一起去,也是有一定客观原因的。
“那就跟水千浓好好的生活吧!”
良久,封行朗才微微的叹息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