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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交待完了天尊的指令,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安静地等着民工们搬运粮食,三大货船的粮食呢,就算数百个民夫一起动手,也得搬运很长时间。
他又得在这里停留个两三天才能回去。
邢红狼、高初五、皂莺、老南风这四个人,则聚到了一起。
“高家村那边,已经在准备入驻潼关道的韩城了。”邢红狼道:“而我们这边的动作也不能太慢,免得让家里的人看了笑话,咱们现在寨子也立稳了,先一步派去蒲州的商人们也去了,接下来,就该向着解池出手了,尽快把盐弄回去,才是正道理。”
老南风废话不多,只是抱了抱拳:“末将愿往。”
皂莺:“这次去可不是打仗,而是和解池边的盐匠们接触,老南风将军就不必去了,你还是留守寨子,保证咱们的古渡码头安为佳。”
老南风点头,不再邀战。
邢红狼道:“解池北岸的河东城(现今山西运城)里面驻扎着大量的官兵,所以我们只能偷偷摸摸前往解池的南岸,这事情需要用到的人手不多,我会带着铁鸟飞一起去,皂教习带少量的骑兵跟着我们一起行动便是,我看这样,皂教习还是带五十骑和我们一起去吧,剩下的骑兵交给老南风将军暂时代管着。”
“好!”皂莺转头看向老南风:“将军应该也会指挥骑兵吧?”
老南风嘿地笑了一声:“末将当然会!咱们混边军的,哪有不会用骑兵的道理?”
这倒是,若是江南的卫所兵将军,也许不会用骑兵,但边军没有不懂骑兵的道理。
大伙儿心里都暗想:有老南风这么一个人在队伍里,还真是挺安心的。
“那事情就这么定了!”
高初五和老南风两个男人留守寨子。
邢红狼和皂莺两个女人却负责出击。
这一刻,女人还真是顶上了半边天,甚至还比半边多了一点点。
第二天大清早,用过早饭之后,邢红狼和皂莺,再加上一个铁鸟飞,带着五十名骑兵,邢红狼手下四十二个私盐贩子,铁鸟飞手下十八个私盐贩子,一行一百余人,都骑上战马,出了古渡码头,向着解池狂奔而去。
然而。
就在他们刚刚离开不久,古渡码头北方的小树林里,就冒出来了两个脑袋,这是两名精锐的边军斥候,又叫夜不收,是固原边境上戎边的精兵,在固原兵变时,没有随着狼千户一起攻打澄城被天尊收拾,而是加入了不沾泥叛军。
归入不沾泥第五队,老张飞的部下。
一名斥候低声道:“看见了吗?邢红狼走了!”
另一名斥候点头:“看方向,他们是去解池了,解池离地此一百里出头,大清早这个时间出发,骑马赶路,加上半路上休息吃饭的时间,到达解池时肯定已经是半夜三更,此去肯定是搞私盐。”
“嘿,他们这一去,没个两三天是回不来的。”
“邢红狼既然不在,那这河边小寨子,就不难打罗。”
“没错!他们杀了少当家,此仇不报不行。咱们赶紧回去通知老大,趁着邢红狼不在,掀了她的破寨子。”
“喂,别忘了江上的船,那船放起炮来,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