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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啪啪啪——
一阵掌声传来,众人疑惑转头,只见温陈拍着巴掌走上前去,表情淡定的看着何历堂说道:
“何县令的儿子确实是我们打的,刚才大闹公堂的也是我们不假……”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何历堂指着面前的男子瞪向陆治,“他亲口认罪,本官叫你将他们下狱还有错不成?”
陆治咬了咬牙,朝着身后的手下一挥手,“拿下!”
“诺!”
十几个官兵瞬间将大堂中的三人团团围住。
“慢着!”温陈抬了抬手,“我等动手乃是为民请愿,为大盛肃清蛀虫,要说有罪,何县令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与奸商勾结,乱增苛捐杂税,要说下狱,他首当其冲!”
“放肆!”何历堂一拍惊堂木,“本官乃朝廷钦点的七品官员,谁给你的权力在此审判本官?!”
温陈哼笑一声,“它!”
说着抬手拽下后背的细长布袋,胳膊一抖,朝着天空一抛,金灿灿的宝剑顺势现形,啪的落入手中!
“尚方斩马剑?!”陆治瞳孔猛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在下怀远县从七品县尉陆治参见上官!”
一众官兵也赶忙跟着跪地行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何历堂身子一颤,呆呆的立在原地,满眼的难以置信。
而先前还风轻云淡为白兔梳理毛发的雪琴也猛的站了起来,看向温陈的目光中充斥着震惊与不解。
温陈轻笑一声,看向陆治,“陆县尉还算有点见识。”
“回禀上官,我陆家先祖在朝中当过差,曾被赐予过尚方斩马剑,还乡之后将宝剑轮廓刻画于族谱之中,提醒子孙后代端正做人,永念圣恩,陆某绝不敢望!”陆治抱拳恭敬道。
呵,还是名门之后!
只是先祖曾被赐予过尚方斩马剑风光无二,如今子孙后代却只做了一个小小县尉,看来陆家这段时间混的不咋地呀!
温陈微微点头,“陆县尉既然知道此剑大名,应该也明白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吧?”
“先封尚方剑,按法诛奸赃,上斩不义藩王,下斩奸佞小人,见此剑如见陛下!”陆治沉声道。
“好!”温陈面色一冷,猛的回头看向依旧处于呆滞状态的何历堂,“何大人还有话要说吗?”
何历堂表情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慌乱道,“不可能,这绝不会是尚方斩马剑,你们冒充朝廷命官,还敢伪造圣上宝剑,你们死定了!”
“陆治,快将这帮逆贼就地格杀!”
“快!!!!”
温陈双眼微眯,轻轻摇了摇头,“不好意思,这不是我想听的……”
说着,手臂蓦然一动,尚方斩马剑嗡的一声拔出鞘来,只见温陈气势如虹提剑上前,一脚将何历堂踹倒在地,举起宝剑向下一斩!
刺啦——
一颗丑陋的脑袋瞬间飞了出去,滚了几圈正好轮到雪琴脚下,何历堂直到死了也没明白,为何忽然便有人带着尚方斩马剑来取自己的脑袋,为何尚京城那边甚至没传出一点风声?
两只小眼睛中满是惊恐与疑惑,直至生机彻底消散。
雪琴看着脚下的头颅脸色煞白,怀里的白兔似乎也闻到了血腥味,挣扎着跳下地面,飞快钻到桌子下面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