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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从前,原主只会直挺挺在这儿挨打。
可虞归晚却是一个闪躲,避开了这一巴掌,口中还冷道:“王爷您堂堂一个大男人,只知道打女人吗?”
“你!”萧淮煊被更加激怒,都虞不上今日虞归晚的反常。
他目光阴沉,脸色暴戾,额角青筋若隐若现,拂袖道:“本王教训房中人,乃是天经地义,你既然不愿意受教,那本王便一纸休书,休了你!”
这话一出,把小桃吓得够呛。
她“扑通”一声跪下来,拦在虞归晚身前,眼泪又掉了下来,求情道:“王爷,求求您不要休我家小姐,要是就这么被休了,那我家小姐的名声和这辈子就都毁了!”
萧淮煊却丝毫不心软,摆手让人去取笔墨纸砚,厌恶至极道:“今日这休书,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虞归晚倒不介意被休,只是她清楚记得。
那晚原主喝醉以后遇到的男人,腰间挂着的是萧王府的令牌。
腹中孩子的父亲,一定就在萧王府!
虞归晚转身和萧淮煊对视,苍白瘦弱的脸颊上充斥着熊熊火焰。
“我乃丞相嫡女,即使王爷您贵为王爷,就这么休了我,怕是也不好交代吧。”
萧淮煊怒极反笑,双眼死死瞪着虞归晚,咬牙切齿道:“你敢威胁本王?”
“威胁谈不上,只不过是想互利共赢罢了。”虞归晚神色淡然,以谈合作的姿态道。
若是平常,萧淮煊一定会注意到虞归晚已经大不相同。
可他此刻已然气昏了头,萧淮煊毫不遮掩眼中的厌恶与嘲讽,冷声道:“不自量力!就凭你,也妄想和本王谈条件,休书写好后会送来,你自己收了,滚出本王的王府。”
说罢,萧淮煊转头便走。
闻言,虞归晚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目送着他离去。
而下一刻。
萧淮煊脚步突然顿住,一只手抓住胸口,表情狰狞起来,似乎在承受难以忍受的剧痛。
见到如此变故,虞归晚嘴角微勾,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看着他。
只见他“腾”的一下,直直摔在了地面上。
在昏迷过去之前的最后一刻。
萧淮煊仍旧死死盯着虞归晚,眼神中似乎结了寒冰,咬牙切齿警告道:“你……不许……碰……本王……”
方才还横眉暴怒的男人,此刻却脸朝下,安安静静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