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归晚环胸道:“脱了吧,王爷。”
“你说什么?”萧淮煊蹙眉,看着她。
“脱衣服啊,”虞归晚有些无言以对,她原本以为只有古代的女子思想封建,不曾想这男子居然也一样。
“王爷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施针?”
她拿出自己袖子里的银针,晃了晃。
“你身上少说也有五种毒素,在有些相生相克,贸然解毒,你会有生命危险。王爷是不是现在觉得五脏六腑像是针扎一样疼痛,还有掌心已经开始出现青紫。”
虞归晚淡淡地说道。
萧淮煊默默地摊开了自己的掌心,果然如此。
他心中再次震惊。
堂堂丞相府的小姐是如何习得这样厉害的医术的?
“时辰已经不早了,王爷要是实在是不愿意,那我先去休息了。”
见到他依旧没有动作,虞归晚没了耐心。
她现在怀着孕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劳心劳力只会使她的身体更加虚弱。
萧淮煊缓缓地解开了腰带,脱去了外衫和里衣。
男人的身材极好,许是因为常年征战的缘故,一身精壮的肌肉。
古铜色的皮肤上有许多不起眼的伤疤,非但没有损害这具身体,反倒是为他增添了男人独有的魅力。
虞归晚哪怕是身为医生,早就对男人的身体见怪不怪,也不得不感慨,这个男人身材和脸都有叫人倾倒的资本。
她熟练地拿着银针在萧淮煊的穴位上目不斜视地替他施针,神色极为专注和认真。
两人靠得很近。
狭小的密室里,空气浮动着不易察觉的暧昧。
虞归晚的发丝顺着她的鬓边落在了萧淮煊的胸膛上,偏偏她自己没有察觉。
带着女子独特香气的发丝像是绵密的柳枝拂过水面,荡起阵阵涟漪。
不知为何,萧淮煊心底有些异样。
他不排斥女子身上的香气,甚至觉得很熟悉,像极了那晚的女人。
他的视线忍不住落在虞归晚点侧脸上。
哪怕这个女人心思歹毒,一点都不妨碍她是美的。
如果说虞盼姿是池中较弱的莲花,那虞归晚便是生长在庭院火红的海棠花。
虞归晚收了银针,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戏谑道:“王爷这么盯着我,该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吧?”
“痴心妄想。”
萧淮煊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心中不免懊恼。
他怎么会盯着这个恶毒的女人看了这么久。
“倒是你,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