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明日是否入宫，得单论。
她得先缓缓再入宫去请罪，不然她怕自己这小心脏承受不住。
乔家！
且说乔恒从宫里回了府中，在书房待了大半日，而后便差了身边的人将乔玉珠请回了娘家。
乔玉珠自是不敢怠慢，忙回乔家去见祖父。
留了侍女在外等着，她自己一人走了进去。
书房的门缓缓关上。
“祖父！”
乔玉珠进门行了礼。
乔恒背对着她，转过身来，眼底闪过两道锐利的光芒，猛地冷喝道“跪下！”
乔玉珠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面上便挂了不解的委屈之色“祖父，孙女犯了什么错？”
乔恒缓步上前，带着漫天的威压席卷而来，一步一步走到乔玉珠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冷声道“太上皇的毒，是你下的？”
“祖父，这话从何说起？怎么能是孙女下的呢？”乔玉珠心头微慌，面上却能维持着一份淡定，辩解道。
“不是你？”乔恒眯了眯眼，打量着这个孙女的神色。
“当然不是孙女，孙女哪有这个胆子？”乔玉珠委屈的道，“定是有人污蔑孙女。”
乔相缓步回了书桌后头，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却没叫乔玉珠起身，冷声问道“那夜明珠呢？你何时与柳嬷嬷关系这样好了？”
这件事柳嬷嬷已经招认，她也知道祖父入过宫，想来是皇上跟祖父告了状，让祖父管教自己。
乔玉珠知道此事也瞒不住，解释道“凤锦溪害的姑母被禁足，孙女想替姑母出口气，正好去宁寿殿的时候皇上的赏赐下来，孙女便生了一计。孙女其实没想别的，就是想使点小手段让静妃娘娘讨厌凤锦溪，给她添点堵。至于柳嬷嬷，也是多亏了楚王孝顺，往日经常去宁寿殿看太上皇，柳嬷嬷喜欢孙女，平日里多有照顾，这次也是帮了孙女的忙，是孙女连累的她，下次见了柳嬷嬷，孙女一定会补偿她的。”
她垂首辩解，没注意到乔相那越发冰冷的视线。
“她如果真的喜欢你，便不会这般纵容你去害人的，除非……”乔相冷声道，“她受了你的威胁！”
乔玉珠脸色微变，忙摇头道“祖父冤枉孙女了，这件事可大可小，孙女还不至于去威胁太上皇身边的嬷嬷。”
“的确，夜明珠一事可大可小，不值当的。那么，给太上皇下毒这样的大事呢？”乔相表情冷厉，跟着一个茶杯砰的在乔玉珠身边炸碎，伴着一声怒喝，“说！”
“不、没、不是孙女做的……”
对上乔相那双有些阴寒的视线，乔玉珠的镇定瞬间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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