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昭一噎。
这女人最近战斗力不是挺强的吗?
他就是声音大了点,怎么还哭上了?
“你说不说?”
凤锦溪组织了下语言,无奈的招了“我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东武侯作恶多端死不足惜,我本来想摸清他寻欢作乐的规律,打算乔装打扮混进青楼给他挖个坑让他跳进去,最好闹的动静大点,能惊动皇上。”
穆言昭听着鼻子都气歪了。
他的王妃真是本事大了,还想往青楼里混?
“然后呢?说说你是怎么把自己搭进去的。”穆言昭讥讽的冷笑道。
凤锦溪老脸一红“东武侯实在太过狡猾,我盯他的时候被他的人发现了,给我挖了个坑……”
说到最后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真是蠢到家了,接着说。”穆言昭冷声道。
“然后把我迷晕带进了王府,他明明知道我的身份还有恃无恐,企图拿我来羞辱你,对我图谋不轨,我就找机会把他扎晕,又给他服用了一颗迷幻药,然后就、就给他做了个小手术,把、把他阉、阉了。”
穆言昭脸颊上的肉跳的厉害,眼睛更像是是要吃人似的死死的瞪着凤锦溪。
凤锦溪偷偷的看了他一眼,瑟缩了一下,小声的补充了一句“我戴了手套。”
穆言昭气的倒仰。
这他奶奶的是戴手套的事儿吗?
廖海跟非铸鎏两人听着脸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互相对视了一眼。
原来得罪王妃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非铸鎏只觉得风吹裤裆蛋蛋凉,他差点小便失禁。
廖海更是,听着腿都软。
难怪踹东武侯的时候那么一个在战场上打磨出来的钢铁汉子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那得多疼啊!
“廖海!”
穆言昭冷不丁大喝了一句。
廖海没什么,凤锦溪整个人跳起来了,警惕的道“干什么啊你?我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敢绑我去衙门我就敢死给你看。”
穆言昭冷笑,阴恻恻的“这时候知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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