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我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连那几个混混也愣住了,诧异地看着那些陌生人。就在他们愣神时,那些陌生人已经将几个混混围住,接着就用拳脚招呼。
那时我才恍然醒悟,原来这些陌生人,是尚文娇花钱请来的帮手。
那几个混混吓住了,冲出人群狼狈地跑了。尚文娇走过来,将至少两千多块钱分给他们,然后扶起我问道:“姐夫,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就算有事也不好意思说啊,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谢谢你文娇,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办法呢。”
“嘻嘻,是吧?”尚文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惜办法不是我想的,是我姐想出来的,不过她不让我告诉你。”
是尚文婷想到的?!
我忍不住看向远处的尚文婷,她看到我在看她,就直接上车了。后来尚文娇扶着我坐上车,她边开车边说:“姐夫,我发现哈,你太软弱了,连那四个小混混都打不赢,以后怎么保护我们呀,跟你在一起,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太懦弱了,虽然坐过牢练就了一身抗击打能力,比一般人皮糙肉厚,可是我不能老想着挨打啊,听到尚文娇这样说,我对咏春拳更充满了向往。
回到别墅,尚文娇就去睡了,尚文婷从冰箱里拿来冰块,让我敷下身上的红肿。我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有时候我真捉摸不透尚文婷,她有时候可恨,有时候却又像很关心我的样子,而且要不是她想到那么个办法,不知道我还要捱到什么时候呢。
想到这里,我就舔了舔嘴唇说:“文娇说办法是你想出来的,谢了。”
尚文婷一愣,看了眼我,转身就上了楼:“你最好洗个热水澡再睡觉。”
后来我就听尚文婷的,先洗了个热水澡,感觉浑身都舒爽许多,最后才去睡觉。轻轻推开卧室门,里面的灯亮着,我一眼就看到尚文婷躺在床上,面朝里面,背对门口。
我目光一扫,忽然看到地板上铺着地铺,被子收拾得很整齐,一看就是尚文婷帮我弄的。那时候呀,我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暖流,抚慰着身上的伤口。
尚文婷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看样子似乎睡着了,我没敢打扰她,轻轻地躺下睡了。可能是刚挨了一顿打吧,身体特别疲困,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尚文婷已经起床了,身体还是很困疼,忍着痛爬起来活动了几下,才觉得舒服得多。后来我下楼时,尚文娇正和尚江龙夫妇说昨晚的事情,指手画脚,说得那叫一个神采飞扬。
郭香兰忍不住用手指点了下她的额头,翻着白眼说:“你还好意思说,都这么大的姑娘了,成天就知道玩。幸好昨晚没事,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到我下楼了,郭香兰就赶紧走过来问:“小杰,你没事儿吧,要不要看医生?”
我随便活动了几下身体,笑着说:“我早就没事了。”
尚江龙皱眉说:“以后尽量别出去,就算出去也得带上保镖,多少人都盯着咱们家呢,不得不防呀。”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担心被有心人有机可乘,随后几天,尚文娇也变得乖巧多了,没事的时候就撸啊撸,晚上没有再出门。
很快到了正月初五,那天公司开始上班,工地也继续施工,冬天本来就昼短夜长,再加上气温很低,所以进度比其他季节慢得多。
而这也正是尚文婷担心的,刚上班那天,她就亲自去新东村工地,一来慰问建筑工人,再者也是叮嘱工头在确保安全和质量的情况下,尽量加快速度。
但谁都没想到,就在初五那天下午,新东村的工地就出事了,一个建筑工人从三楼落下来摔成重伤,事情刚发生,有关部门就受到消息,立即赶到现场,并勒令停止施工。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摔伤的工人,还是杜芬学家的亲戚。
我是项目部副经理,工地上出现这种事情,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接到工地上打来的电话,我就急忙赶过去,刚赶到工地大门口,就看到一群村民堵在门口闹事,一个五十岁出头的女人哭天喊地,看样子她应该是受伤工人的母亲。
当时有关部门的人已经走了,工地上几名负责人正努力跟伤者家属沟通,我看到杜芬学也在现场,就急忙走过去问他:“村长,到底是什么情况,早上尚经理还亲自过来强调注意安全,施工前必须排除一切安全隐患,这刚到下午,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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