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我呵呵。
这个词真难听。
不过想想,昨晚我好像跟桑旗睡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但是抱也抱了,搂也搂了,身上的衣服也少的可怜。
他说是同居也不算冤枉我。
那你让我怎么跟我的同居密友说,请他对我的老公高抬贵手?
你可以就这么说么!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希望:你开个口,桑旗就能把我给降职了,你再开个口,他也能把我恢复原职。
什么?
这个锅我不背,我冷冷地打断他:何聪,你被降职跟我无关,桑旗也不是为了我,你可能在别的地方惹到他了不自知,你的事情我管不着,对了,另外通知你,我要跟你离婚,离婚协议书你来拟,然后我。
喂,小至,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见死不救,他又没死。
就算是要死了,我救不救他还得看我的心情。
所以晚上桑旗回来我也没问他,中午吃多了晚上不想吃,我没出房间门,顺便把我的房门给反锁了。
小莎晚上给我送晚餐我也给拒了,隔着门对她说:我饱的想吐,你把饭拿走。
我刚转身就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桑旗有钥匙,反锁了都能打开。
我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他:干嘛,今晚又缺暖床的了?
听小莎说,你一下午都没下楼?
那又怎样?
他打量我,他好像是喝酒了,有一点点的酒气,慢慢地向我侵袭过来。
你好像在生气,为什么?
生气?我的表现是在生气么?
我自己都不觉得。
累了。我转身,却被他捉住了手臂。
是因为我中午在别人面前说你是我的女朋友,还是因为我把你那个渣男老公给降职了?
你就是把他阉了也不干我的事,但是,女朋友那档子事我的确有点不太舒服,我们本来就不是那样的关系,你别败坏了我的名声。
哈。他笑了一声:我都不嫌你还没离婚,你却嫌我败坏了你的名声?
你嫌呗,我又不在乎。我从他手里抽出手臂,但是刚抽出来另一只手臂又被抓住了。
有意思么,跟我比体力?我挣扎不开,干脆放弃了抵抗。
夏至,你这是欲擒故纵,嗯?他将我拉到他的面前,低着头看我。
我一秒心慌,慌的找不到北,慌的迷失在他幽深的双瞳中。
我只能靠冷笑来武装自己: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你成功了。他忽然抱住我,将他的脸藏在我的颈窝中,他的呼吸好热,仿佛一支利箭,那炙热直接射进了我的心脏。
桑旗。我声音哑哑的,气势也弱了大半:你先松开我。
不松。他倔强的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他抱的我很紧。
他看样子也不像缺爱的人,身边的狂蜂浪蝶乱转,怎么我却觉得有点纠缠我的意思。
是不是,他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有夫之妇这么刺激?
我挣不开他的怀抱,只能很被动地被他抱着。
我觉得我要睡着了,他才松开我。